目。唯知道真相只有勒博当戈而已。”
“有意思,”比安科说道,“可是法官会对您支付给公证人那笔钱去向产生怀疑。”
“勒博当戈信不过银行,他把所有财物都存放在事务所只保险柜里。当然喽,知道怎打开它,因为他只是转过身去背对,当不在他视线里时,他便认为没有看到他在做什。不过,警局人肯定会设法打开保险柜,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可以作证说,勒博当戈将事务所转手想法来得近乎突然,本人也对他开价之低感到诧异,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特别原因才要从自己生意中抽身。事实上,除空荡荡保险柜,警察们还会在小壁炉里找到天知道是哪份文件灰烬,在公证人写字台抽屉里找到封来自那不勒斯家旅店确认函,确认公证人在旅店成功预订间客房。到那时,切都会真相大白:勒博当戈感到自己已经被警察盯上,意欲逃脱法网,前往波旁王朝统治地区享受自己财富,或许已经把自己钱转移到那里。”
“不过,在法官面前,勒博当戈如果知道您这张契约,会矢口否认……”
“谁知道他还会否认别什事情,法官定不会相信他。”
“真是个高明计划。喜欢您,律师。您比勒博当戈更老练,更有心计,更敢下手,换言之,您比他更是个多面手。那,您把那群烧炭党人交到们手上以后,们会料理好勒博当戈。”
逮捕烧炭党人行动就好像场猫捉老鼠游戏,虽说老鼠正是那群烧炭党热心崇拜者,只有在自己满怀豪情睡梦中才算得上烧炭党人。长期以来,西莫内心知自己透露所有消息都会被认为是从自己英雄父亲口中听来,所以在纯粹虚荣心驱使下,他把贝尔加马斯基神父低声对他说过些谎言也套在烧炭党人头上。那个耶稣会士直教导西莫内提防来自多方阴谋,包括烧炭党人、共济会会员、马志尼党人、共和派,还有伪装成爱国者犹太人,他们为躲避全世界警察盯梢,乔装成经营煤炭生意商人,并以进行商品买卖为借口,在隐秘场所集会。
“所有烧炭党人都听从最高经营会指示。最高经营会由四十名会员组成,大都是(说来真让人感到可怕)罗马贵族中精英——不消说,其中有些人必然是犹太血统。会长名叫努比乌斯,是个大人物,堕落到足以被判处终身监禁地步,但他凭借自己名望和财富在罗马赢得席之地,拥有个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安全身份。在巴黎,博那罗蒂(1)、拉法耶特侯爵(2)和圣西门向他求教时,就像是在德尔斐(3)请求神谕般。在慕尼黑有如在德累斯顿,在柏林有如在维也纳乃至圣彼得堡,常安尔、埃曼、雅各比、柯兹克、利埃文、穆拉维埃夫、施特劳斯、帕拉维西尼、德里耶斯坦、贝姆、巴蒂亚尼、奥本海姆、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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