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为止。德吕蒙……反复告诉自己,定非常熟悉这个人,但当努力想起他时,脑子里却像灌酒样,迷迷糊糊。
们来做些假设,对自己说。首先,达拉·皮科拉是另外个人,他出于某些神秘原因经常光顾家,们两家通过条多少有些神秘走廊相连。三月二十日晚间,他来到这套位于莫贝尔死胡同里寓所,脱掉他教袍(为什呢?),然后回到自己家里去睡觉,第二天早上觉醒来之后就失忆。同样,自那以后第三天早上,当醒来时,也失去记忆。如此说来,假如是二十三日早上醒来时丧失记忆,那二十二日星期二做什呢?到底为什达拉·皮科拉要在家脱掉教袍,然后再回到他自己家呢?那又是在几点钟呢?恐惧曾度向袭来——他可能是在床上度过那天前半夜……天啊,女人确让厌恶,但和个修道院院长睡觉也许会更糟。可是个正经人,不是个堕落家伙……
要和达拉·皮科拉是同个人。由于在自己房间里发现那件教袍,因此很可能是在弥撒日(二十日)之后进入位于莫贝尔死胡同里寓所,而且打扮成达拉·皮科拉样子(如果要去做弥撒话,以修道院院长身份出面会更加可信),然后脱掉教袍,摘掉假发,稍后又到修道院院长房子里去睡觉(忘记自己已经把那件教袍脱在西莫尼尼家里)。第二天早,也就是三月二十二日星期二,以达拉·皮科拉身份醒来,不仅会发现自己失去记忆,也会发现在床脚找不到那件教袍。作为失去记忆达拉·皮科拉,会在走廊里发现件备用教袍,也会利用时机在当天就逃到奥特伊去,除非在天黑之前又改变主意,重新鼓起勇气,于当天很晚时候返回巴黎莫贝尔死胡同寓所,把身上教袍挂在卧室衣帽钩上,而当再次醒来时候,又次失去记忆,这次却是以西莫尼尼身份,那已经是星期三,却认为仍然是星期二。因此,告诉自己,达拉·皮科拉于三月二十二日失忆整天,然后在二十三日又变成失忆西莫尼尼。这没有什特别,曾经从樊尚诊所那个大夫那儿听说过……那个大夫叫什来着?
但是还有个小问题。反反复复看自己笔记,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二十三日早上西莫尼尼就会在卧室里发现两件,而不是件教袍,也就是他在二十日夜里留下那件和在二十二日夜里留下那件。而实际上,那里只有件教袍。
不对,真蠢。达拉·皮科拉在二十二日晚上从奥特伊回到大阿尔伯特街寓所,在那里脱下他教袍,然后再到莫贝尔死胡同这边寓所里来睡觉,第二天早(二十三日),当他作为西莫尼尼醒来时候,只能在衣帽钩上发现件教袍。事实上,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在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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