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老朋友？”保罗问。
“痛，
公爵，”哈瓦特说道，“但更感到高兴。”他在保罗怀里转过半个身子，冲着皇帝方向伸出左手，掌心向上，露出扣在手指上小针。“看，陛
哈瓦特目光越过保罗，盯向他身后，老人说道：“杰西卡夫人，时至今日才知道，当初错得多
离谱，竟然冤枉
您。永远也宽恕不自己。”
保罗等
会儿，但他母亲始终没有吭声。
“杜菲，老朋友，”保罗说，“你能看到，没有背对着门坐。”
“宇宙中到处都是门。”哈瓦特说。
“是父亲儿子吗？”保罗问。
扭头打量着所剩无几几名萨多卡和军官，看着他们脸上流露出苦涩和绝望。保罗眼光飞快扫过，这些人中，还有几张脸吸引保罗注意力：那些萨多卡军官正评估着这间大厅里警戒水平，看样子还没放弃希望，计划着如何反败为胜。
保罗目光最终落到个女人身上。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金发碧眼，有张颇具贵族气质漂亮脸蛋，傲慢中带着古典美。她看上去没有流过眼泪，完全是副不可战胜神情。不用说保罗也知道她是谁——她就是皇室公主，名训练有素贝尼·杰瑟里特，时间幻象曾多次以不同形式向他展示过这张脸：伊勒琅公主。
她是通向王座关键，他想。
这时，聚在起人群中有个人晃下，张熟悉脸伴着熟悉身影出现——杜菲·哈瓦特。他满脸皱纹，双唇上染着斑斑黑渍，背已经驼，看就知道他已经老。
“那是杜菲·哈瓦特，”保罗说，“不要拦着他。”
“您更像您祖父，”哈瓦特粗声粗气道，“您举止，还有您眼神，都像您祖父。”
“但还是父亲儿子，”保罗说，“因此，要对你说，杜菲，为报答你多年来对厄崔迪家族忠心，你现在可以向索要任何你想要东西。任何东西。你想要命吗，杜菲？只要你句话，命就是你。”保罗向前跨出步，双手垂在两侧，看到哈瓦特眼中渐渐露出醒悟神情。
他意识到，已经知道他背叛计划，保罗想。
保罗把声音压低到只有哈瓦特才能听到程度，对他耳语道：“杜菲，是真心。如果你真想刺杀，现在就动手吧。”
“只想再次站在您面前，公爵。”哈瓦特说。保罗这才发觉，这个老人尽多大努力才撑住不让自己倒下去，他赶紧伸出手，扶住他肩膀，手下感觉到老人肌肉正不住地颤抖。
“大人。”哥尼说。
“不要拦着他。”保罗重复遍。
哥尼点点头。
哈瓦特步履蹒跚地走上前，个弗雷曼人抬起长矛让他过去，又在他身后放下长矛。老人抬起双混浊眼睛看着保罗，打量着，探寻着。
保罗向前跨出步，感觉到周围紧张气氛，他必须随时提防皇帝和他那些手下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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