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
“
知道
。”保罗回头望望，从屋里传出微弱
琴声，回想起那是母亲最喜爱
首老歌，首曲调欢快、歌词悲哀奇怪歌谣，“斯第尔格很快就会和其他首领起赶来，待会儿你带他们到母亲那儿去，她正等着呢。”
“会在这里等他们，穆阿迪布。”信使说。
“好……行，你就在这里等。”
保罗从信使身边挤过去，继续朝洞穴深处走。每个这样洞穴里都有个特殊场所——就在储水池旁边。在那里，他会找到条小小夏胡鲁，不到九米长，被四周水沟包围着，因为生长受到限制而长不大。旦从小小造物主菌体中孵化出真正造物主，就不能再接触水，水对它们来说是种剧毒。将造物主淹死在水中，这是弗雷曼人最高机密，这种行为将获得那种把他们凝聚成为体物质——生命之水，而水中所含毒素只能由圣母来改变。
保罗这个决定源自刚才母亲面对危急关头。他以前从没在未来预见中看到过那个时刻，从没看见出自哥尼·哈莱克这个危机。未来，灰云笼罩中未来，整个宇宙翻腾着向前涌动，冲向个沸腾关键点。这个未来包围着他，仿佛个幻影世界。
必须看清它，他想。
他身体已渐渐对香料产生某种抗药性，预知幻象于是越来越少……越来越朦胧。对他来说，解决办法就摆在那儿。再明显没有。
要淹死那条造物主。现在就让们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魁萨茨·哈德拉克。只有魁萨茨·哈德拉克才能经受住圣母所经受过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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