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若果真如此,那来告诉你,父亲是如何回复那些轻率行事人:‘石头是重,沙是沉,但个傻瓜愤怒比两者更沉。’”
“那,你意思是不做任何行动?”哈莱克讥笑道。
“可没这说,只是说将维护与公会协议。公会要求们谨慎行事,摧毁个仇敌可以用其他方法。”
“啊……”
“啊,千真万确,如果你有办法找
“是哈克南人,或者是你们中个叛徒。”图克说。
哈莱克怒气上涌,疲意顿时扫去三分,他直起身,说道:“你能说出叛徒名字吗?”
“们还不能确定。”
“杜菲·哈瓦特怀疑是杰西卡夫人。”
“啊……那个贝尼·杰瑟里特巫婆……有可能。但现在哈瓦特已经成哈克南人俘虏。”
们来自卡拉丹——对们这些生命来说,那是个天堂。在卡拉丹,们不必建立个物质或精神天堂,因为周围切即是天堂。但们也付出代价,是人们为取得天堂般生活所必须付出代价——们不再坚韧,们失去锋芒。
——摘自伊勒琅公主《穆阿迪布谈话录》
“这说,你就是伟大哥尼·哈莱克。”那人说。
哈莱克站在圆形山洞办公室中,望着对面坐在金属办公桌后走私徒。那人穿着弗雷曼人长袍,长着双浅蓝色眼睛,表明他常吃外星球食物。办公室模仿太空战舰主控中心而造——沿着堵三十度弧面墙壁,安装有通讯设备和视屏,旁边是遥控装备和排射击按钮,而办公桌组成另堵墙——剩余弧面部分。
“是斯塔班·图克,埃斯马·图克之子。”走私徒说。
“听说,”哈莱克深深吸口气,“看来在们面前还有更多杀戮。”
“们不会去做什引人注目事。”图克说。
哈莱克绷紧身子。“但是……”
“们救你和你那些手下,欢迎你们到此避难,”图克说,“你说到报恩,很好。把你欠债还清,们敞开怀抱欢迎好人加入。但是,如果你有任何举动,意图反抗哈克南人,那们将立马除掉你。”
“可他们杀死你父亲,伙计!”
“那,你就是那位帮助们好先生。阁下大恩,们必当涌泉相报。”哈莱克说。
“啊……客气,”走私徒说,“请坐。”
把凹背折椅从视屏旁墙里伸出,哈莱克叹口气,坐上去,他感到十分疲惫。透过走私徒身旁个黑色镜面,他可以看到自己镜影,于是他愁容满面地盯着镜中那张长满疙瘩脸,疲惫脸上全是皱纹。下巴上那条伤疤也随之扭动下。
哈莱克目光离开镜中自己,望向图克。现在,他终于在走私徒身上看到丝家族特征——这人有着和他父亲样倒挂浓眉,以及岩石平原般脸颊和鼻子。
“你人告诉,你父亲死,是被哈克南人杀死。”哈莱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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