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随时会到，”岳说，“把书收起来，闲着
时候读读。”
保罗学着岳方法，碰
碰书边缘，书合上。他将它塞进上衣。有
阵子，当岳朝他大吼时，保罗还担心他会把书要回去。
“谢谢你礼物，岳医生，”保罗本正经地说，“
会保密。如果你想从这里得到什
礼物，请别犹豫，告诉。”
“……不需要什。”岳说。
他心里却在想：干吗要站在这儿折磨自己，折磨这可怜小伙子？虽然他什都不知道。哦！那些该死哈克南禽兽！为什他们要选做这个千夫所指人啊？
这些东西……”
“住口！”岳咆哮道。
保罗突然打住，望着岳。
岳闭上双眼，竭力恢复镇静。到底是怎回事，让书刚好翻到瓦娜最喜爱那页？他睁开眼睛，看到保罗正注视着自己。
“有什问题吗？”保罗问。
“对不起，”岳说，“那是…………亡妻最喜欢段落。要你读并不是这页。刚才你读时候，让想起……痛苦回忆。”
“这里有两个凹槽。”保罗说。
当然，岳想，瓦娜标注她喜欢段落。这孩子手指比更灵敏，找到这个标记。这只是个意外，仅此而已。
“你会发觉这书很有意思，”岳说，“里面有不少真实历史事件，还有很棒伦理哲学。”
保罗低头看着掌心里这本小书——它真是小。但它却藏着秘密……他读这书时候发生过些事。他已感觉到有种可怕目在胸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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