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身体肥胖,罹患轻度心脏病。午饭后只脚搁在地板上躺在床榻上,并读部历史作品。女仆进来,两个指头压在尖尖嘴唇上通报位客人来访。“是谁呀?”问,在等着喝下午咖啡时候要接待个客人颇感恼火。“个中国人,”女仆说,边猛地转过身去压下阵笑声,以免给门口客人听到。“个中国人?找?他穿中国人服装吗?”女仆还直强忍住笑地点点头。“把名字告诉他,问问他是否真要找,在左邻右舍中都是默默无闻,更何况在中国。”女仆悄悄走到身边,轻声说道:“他只有张名片,上面写着,他请求受接待。他不会说德语,他说种听不懂语言,不敢从他手里把名片接过来。”“让他进来,”喊道,在因心脏病而常常陷入那种激动状态中把书扔在地上并诅咒女仆笨拙。站起来并伸直在这间低矮房间里势必会吓着每个来访者那巨大身躯,向门口走去。果然中国人几乎没有看见,他立刻就又无声地溜出去。仅仅追到过道里,就小心翼翼地拽住此人丝绸腰带把他拉进来。这显然是个学者,个头儿矮小,身体虚弱,戴角边眼镜,蓄着稀疏、硬邦邦灰黑色山羊胡子。个和善小人儿,垂着脑袋,眯缝着眼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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