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消息,你就决不会相信有这样职业。在这方面最喜欢想到气狗例子。当第次听说有这种狗时,笑,怎也不肯相信。怎?据说是种最小种类狗,个头不比头大多少,到老龄时也不长大。这种狗,当然身体虚弱,看上去形态不自然,不成熟,梳理得过分精细,没有能力正经八百地跳下,据说这种狗通常在高空中移动,但是并不做可以看得见工作,而是休息。不,要相信这样事情,认为这简直是滥用条年轻狗无先入之见特性。但是此后不久从别方面听到有关另条气狗情况。它们联合起来愚弄吗?但是后来看见奏乐狗,从这时候起便认为切都是可能,没有什偏见限制理解能力,最荒唐谣传尽可能地探个究竟、紧追不放,觉得在这荒唐生活中最荒唐事比富有意义事更有可能发生并且对研究特别有用。气狗也是这样。听说许多有关它们情况,虽然直至今天还没见过条气狗,但是对于它们存在早已坚信不疑,而且在宇宙观中它们拥有重要位置。跟大多数情况不样,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引起深思自然不是艺术。真是奇妙,谁能否认这些狗有能力在空中飘荡呀,在对此表示惊异这点上与狗类是致。但是就感觉而言,比这神奇得多是这种荒谬,这些狗类沉默荒谬。般来说,根本不对这种荒谬进行解释,它们飘荡在空中,它们依然在飘荡,生活按其常规继续进行,狗们间或谈到艺术和艺术家,如此而已。但是为什,十分善良狗类呀,这些狗为什飘荡呀?它们职业有什意义?为什从它们那儿得不到句解释话?为什它们飘荡在那上空,让作为狗类骄傲腿萎缩,脱离养育自己土地,不播种却收获,据说甚至还靠损及狗类利益吃得特别好?可以自夸地说,通过问题使这些事受到点儿关注。它们开始说明理由,开始收集种根据,它们开始,不过它们却也并不超越这个开端。但毕竟有所行动。虽然没有显示出真相——这点永远做不到——但是揭示出某种谎言深刻迷惘。们生活中切荒谬现象,尤其是最荒谬者都可以得到解释。当然不充分——那是天大笑话——但是足以抵挡不愉快问题。还是拿气狗作例子:它们不像狗们起先可能以为那样傲慢,其实它们特别需要别狗帮助,你设身处地为它们着想,你就会理解这点。这件事它们既然不能公开地干——这样干会违背保守秘密义务——所以它们就必须设法以某种别方式寻求对它们生活方式谅解或者至少把注意力从它那儿引开,让大家忘却它——据说,它们为此而采取种几乎不堪忍受喋喋不休方式。它们总是有话要谈,不是谈它们哲学思辨——它们能够不断地进行这样思辨,因为它们已经完全不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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