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小时时间向司令官说明,行刑前天就不应该给饭吃吗?可是新温和方针却持不同看法。司令官女眷们往这个人嘴巴里塞满糖果,然后才让人把他带走。他辈子都吃臭鱼,现在得吃糖果!不过这倒也罢,可以不持什异议,可是他们为什不弄个新口衔来呢,已经申请三个月。已经有百多个人在临终前吮吸和咬过这个口衔,人家如今嘴里衔进这个口衔怎会不恶心呢?”
被判决人已经垂下脑袋,如今看上去神色平和,士兵忙乎着用被判决人衬衫擦机器。军官向旅行家走去,旅行家有所预感地后退步,但是军官抓住他手并把他拉到边。“想和您推心置腹说几句话,”他说,“可以这样做吧?”“当然可以。”旅行家说,垂下目光来侧耳倾听。
“这套司法程序以及您现在有机会欣赏到这种处决方式,如今在们流放地已经没有人公开支持。是这处决方式惟拥护者,同时也是老司令官遗产惟继承人。对于进步发展这程序已经不抱什指望,正竭尽全力去维持现状。老司令官在世时,流放地充斥着他忠实信徒。老司令官那种忠于信念力量继承部分,但是他权势却完全没有。这就难怪追随者们都藏匿起来,还有许多追随者,但是谁也不承认。如果您今天,在这个行刑日子,到茶馆去,在那里好好听听,那您也许只会听到些模棱两可话。这些人全都是老司令官追随者,可是在现任司令官统治下,在他那些现行观点*威下,这些人对完全没有用处。现在问您,难道这样项毕生事业”——他指指这台机器——“就应该毁在这位司令官以及他那些左右他行动女人们手里吗?们可以允许这样事发生吗?哪怕个人只是作为外国人在们这个岛上待几天?但是现在已经刻不容缓,人们正在策划某种反对司法权阴谋;司令官办公室里已经在开些不让参加会议;甚至觉得您今天来访都是颇能说明整个形势:他们胆小,派您,派个外国人来出席。——在往日时代里处决场面何等不样!行刑前天整个山坳里就已经挤满人;大家都只是来看热闹;大清早,司令官便率领太太、小姐们到来;军号声响彻整个流放地;报告切都已准备就绪;来宾们——没有哪个高级*员会缺席——排列在机器周围;这堆藤椅就是那个时代可怜巴巴残留物。机器擦得锃亮,几乎每次行刑时都得到新备用器件。在众目睽睽下——全体观众踮着脚尖直站到那儿各个山坡上——司令官亲自将被判决者横着放到耙子下面。今天个普通士兵就可以干,当初是活儿,是审判长活儿,这活儿使感到荣幸。接着行刑开始!没有任何噪音扰乱机器运作。有些人根本不看,而是闭着眼睛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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