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不对,您就不会(还直是在用司令官口吻说话)对此缄默不语,因为您肯定相信您那些久经考验信念。诚然,您见识过也知道尊重许多民族许多特性,所以您多半不会像在您自己国内那样竭尽全力来反对这司法程序。但是,这样做法司令官根本就不需要。随随便便只是漫不经心点上那句就足够。这句话根本不必符合您信念,它只需表面上迎合他愿望。他会使出全部聪明才智盘问您,对此确信不疑。他那些太太小姐们将会围着圈,竖起耳朵来听;您大概就会说‘在们国家审判程序不是这样’,或者‘在们国家被判决人在被判刑前是受审问’,或者‘在们国家被判刑人知道自己被判什刑’,或者‘在们国家除死刑以外还有别刑罚’,或者‘在们国家只是在中世纪才有酷刑’。这些意见都是正确,您觉得这些意见都是显而易见,这都是些无伤大雅话,它们并不触及审判程序。可是司令官会怎样看待这些话呢?看到他,看到这位好司令官,看到他立刻将椅子推向边,急忙奔到阳台上,看到他那些女眷们,看到她们窝蜂拥着追赶他,听见他声音——女士们称他语声是雷鸣般吼声——‘唔’,他说,‘西方位大考察家,专门考察世界各国审判程序,刚才曾说,们按旧传统建立起来审判程序是不人道。在位如此重要人物做这评价之后,当然不可能再容忍这种审判程序。因此从今天起规定——如此等等。’您想提出异议,您不曾说过他所宣布东西,您没说审判程序不人道,相反,凭借您那深刻理解力您认为这是最人道,最符合人尊严。您也赞赏这套装置——但是这已经太晚;您根本到不阳台上,阳台上已经挤满女士们;您想让人注意您;您想大声喊叫;可是只女人手捂住您嘴——于是和老司令官事业就完。”
旅行家只得忍住笑。这任务竟这容易。他还以为这有多难呢。他支吾其词地说:“您过高估计影响。司令官看过介绍信,他知道不是审判程序方面专家。如果说出什意见来话,那,这不过是个人自己看法,不会比任何个人意见更重要些,反正比司令官意见要无足轻重得多。据所知,在这个流放地,司令官是掌握着至高无上权力。如果他对这程序意见已经如您所认为——如此明确,那,这个程序末日自然就已经来临,何须不自量力去帮什忙呢?”
军官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吗?不,他还没明白。他个劲儿直摇脑袋,回过头去匆匆瞥眼被判决人和士兵,吓得这两人大吃惊不再吃粥。他又走到旅行家跟前,不望着他脸,而是望着他上衣什地方,用比从前更轻声音说:“您不解司令官,在他和们大家看来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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