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洪波还想争辩，被骆松打断。
骆松摇
摇头说：“卓凯自己已经承认余磊是被他杀掉
，就算是误杀，杀人后埋尸湮灭证据也是相当恶劣，并不能给他在量刑上占多大便宜，反正横竖他都已经犯杀人罪，为什
偏不承认吴立辉和赵雨彤是他杀呢？之前
说过，石然这个新出现怀疑对象，尽管目前还不能证明他和连环杀人案有何关联，但既然存在疑点，就不能忽视。”
对于这
点，魏洪波无力反驳，只得低下头不再吭声。
“对，除石建国石然父子这条线以外，卓凯之前提到杀人预告信这点也不可忽视。”骆松对魏洪波说道，“那天询问王昭时，他并未提及自己收到信这件事，不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是故意隐瞒。他现在处境可能存在危险，你去城市周刊找他再问问，最好能把那封信拿回来。”
接着，骆松又派萧紫菡带人去找李文咏，直接询问和调查他不在场证明。
在为程枫华报仇，而最想为程枫华报仇人只有程云浩。”
骆松点点头说道：“不管怎说，从杀人动机角度来讲，程云浩嫌疑是很大。尽管从情感上们谁都不愿相信程云浩是凶手，但他突然回国后两天内就不断发生命案，这绝不能用巧合来解释，而程云浩说回国是为给家人扫墓，这个理由也不充分。”
这场简短会议在中午结束，大伙儿正好赶上饭点。三人在食堂吃午饭时候，又对会上最后话题展开讨论。
魏洪波喝口汤，清清嗓子说道：“还是认为程云浩嫌疑最大，是他具有强烈动机；二是据松哥所说，程云浩向他隐瞒提前天回国事实；三是程云浩和李文咏这对本该有着深仇大恨人同桌吃饭却句话也不说，这可是亲眼见到。”
“现在只能说他们两个人有嫌疑，但是在看来，真凶另有其人可能性更大。因为无论是程云浩还是李文咏，都不具有杀赵雨彤和吴立辉动机，要知道，吴立辉可是第个被杀，死于半年前。”骆松针见血地说道。
“那程云浩呢？”
“自己去。”骆松冷冷地说道。见魏洪波和萧紫菡看他眼神有些不自然，他嗤笑声略有不满地说：“想什呢？不会对他放水，
萧紫菡点点头，但魏洪波却有些不服气似，提出反对意见——
“如果这是两件独立分开案子呢？卓凯杀吴立辉和赵雨彤，动机可能是他们之间三角关系，或者凶手是石然，杀他们是因为二十年前卓凯和赵雨彤逼死自己父亲，另个人杀袁睿，是为程枫华报仇。”
“你把李兆杨漏掉，他也是卓凯小学同学，和袁睿同时被杀。”萧紫菡反驳道。
“卓凯杀李兆杨也有动机啊，他自己说，小时候经常被李兆杨欺负，他哥哥卓洋自闭症也是李兆杨造成。”
“那为什非要等到二十年后今天才来报仇呢？”萧紫菡继续针锋相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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