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不是你做
。”
“嗯，挂
。”
卓凯走到门前问来者是谁
“问吴立辉当天有没有什
反常举动，有没有接听过奇怪电话，等等，还问他送回家之后都做些什事，最后……问起你。”
警察会问起自己，这本就在卓凯意料之中，所以他对此并不惊讶。
“你给打这个电话，就是为质问或试探是不是杀害吴立辉凶手？”卓凯轻轻地哼
声，“你说吴立辉是半年前被杀死，为什之前你没有想到要问？”
“今天之前，在和他家人想法里，他只是失踪，尽管们都想到最坏结果，但谁能想到他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谋杀？”
“他不是杀，你爱信不信。”
“是不是你干？”
“怎可能？！”
“你反应很不正常。”
卓凯竭力让自己语气保持平静，解释道：“因为今天去慧欣园派出所办事，听到警察提到你名字，所以猜到警察应该会去找你。刚才顺口说错，口误而已。”
“可你听到他死消息怎点都不惊讶？”
“杀……杀人？”卓洋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他是自闭症，不是智力障碍，当然听得懂弟弟说话。
卓凯不知道自己对哥哥坦白这件事究竟是对是错，他只是想倾诉积压在心中痛苦。“这个多月，是人生中最诡异段时间。”他还想接着再对自己人生苦难做更多更深刻总结，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来电显示是卓凯永远不会忘记号码，接听后听到是他永远不会忘记声音。
“雨彤，你好。”卓凯生硬地说道。
“刚才警察来找。”
“卓凯……现在心里很乱，也好害怕……”电话那头赵雨彤突然开始抽泣起来，“你能不能来陪陪？”
“好！”卓凯想也没想就口答应，毕竟他对赵雨彤还是有感情，而且他还想从赵雨彤那里再多解些警方对这个案子看法。他看眼时间，已是快8点。
“先和哥吃饭，吃完饭就过去找你。”
“好，等你。”
这时响起敲门声，卓凯苦笑下，对雨彤说：“有人敲门，猜是警察，呵呵，来得还挺快。”
卓凯无言以对，赵雨彤却没有再逼问下去。
“警察可能也会去找你，你最好提前想好4月9日那天晚上不在场证明。”赵雨彤冷冷地说道。
“4月9日？”卓凯不解地问。
“吴立辉死亡推定时间是半年前，也就是4月份，4月9日晚上们吃完饭后他送回家，那是见他最后面，之后他就失踪。”赵雨彤停顿片刻，听不到卓凯回应，便又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找警察告诉。”
“警察都问些什？”
“知道。”卓凯顺口说道。
“吴立辉死，是被人杀掉。”
“知道。”
“呃？”
“不……不知道。”卓凯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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