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正在下面县里做采访，另外，和她离婚
。”卓凯低声说道。
石然
副惊讶
表情，赶忙说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这件事……”
卓凯不想在派出所这种地方和小学同学多叙旧，打断石然客气话，快速地切入正题：“听警官说，哥哥是被你送来，真是太感谢你！你是怎
发现他？”
石然告诉卓凯，当时他看见卓洋个人蹲在马路中间，被来往车辆吓得哇哇大哭。因为石然与卓凯是小学同学，时隔这多年，石然并没有认出自己刚从马路中间救下人是谁。他将卓洋带进派出所后，民警在卓洋衣服口袋里找到份医院证明和张联系卡，医院证明上写有此人名叫卓洋，患有严重自闭症，联系卡上则是卓洋弟弟卓凯手机号，石然这才知道原来此人是小学同学亲哥哥。
卓凯听完石然讲述后，内心感激不已，紧紧握着石然手说道：“哥哥自从小学时那件事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独自人过过马路。老同学，这次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民警身后缩，用胆怯眼神盯着卓凯，那种感觉就好像卓凯是只随时可能扑上来生吞他野兽。
卓凯出示身份证后，民警查户籍信息，确定他与卓洋是亲兄弟事实，接着让卓凯签字。
“实在是太感谢你们！”卓凯真诚地说道。
“别谢们，你真正要感谢是送你哥哥来派出所那位热心市民石先生。”
“对对对！”卓凯用劲地点着头，“他人呢？要当面感谢他！”
卓凯要带卓洋走，没想到卓洋十分抗拒，躲在民警身后，卓凯想上前拉他，他就嗷嗷直叫，搞得卓凯十分尴尬。民警对此表示怀疑，卓凯当然不会说自己平时总打骂卓洋，他对卓洋如此抗拒解释是之前在马路中间受到惊吓，情绪时还未能缓过来。
石然说自己还有急事，便先走。卓凯耐着性子安抚劝说着卓洋，足足花十分钟，卓洋终于答应跟卓凯回家。
卓凯向民警致谢后，拉着卓洋往外走，快要走到大门时，个身材健壮、浓眉大眼男青年从外面推门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男女两个年轻人，他们与卓凯擦肩而过，卓凯不知为何心中升起股不好感觉，不自觉地放慢脚步。
“可能是去洗手间吧。”民警四下看看，“喏，出来，就是那位先生。”
名年龄和卓凯差不多大男子朝卓凯走来，他身材高大健壮，短发干净利落，穿着做工考究西装，皮鞋擦得锃亮，走近时，无框眼镜后面那副冷峻表情瞬间变换成灿烂笑容。
“老同学，好久不见。”那人用富有磁性嗓音说道。
“你是……石然？”卓凯颇为惊讶地问。
“嘿，你记性不错，咱们有快十几年没见吧，上次同学聚会你也没去，你老婆倒是去。今天可真是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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