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没有底线。”
“你……”王昭气得涨红
脸。
“
脾气是比袁睿好很多，但那不代表比他好欺负，反正这件事你说什
都不会答应你，觉得你们这个策划也是极其错误，劝你别再做下去。那些受害小女孩，身体创伤可以修复，心灵上呢？你以后也会有儿女，
“没别人吗？为什非要去？”卓凯为难地说。
“没别人呀！袁睿拒绝，社里就们三个关系最好，信得过又有能力完成任务，就剩下你。拜托，这次实在不想用没什经验新人。”王昭恳求道。
“不想去。”
“你这又是为什呀？”
“你不觉得这对那些被害小女孩来说，特别残忍吗？”
探索真相’！别忘你是个记者！”王昭大声训斥道。
“没错，是个记者，可首先是个有道德底线人。”
“你是在教怎做人？”王昭像是不敢相信袁睿会这样说，用不可思议眼神看着袁睿，“你变，你以前跑新闻时那股子冲劲哪里去？”
袁睿嘴角微微上扬，冷笑
声说道：“是，是变，因为当年那起血案深深触动心灵，所以变。你倒是没变，还和原来样浑蛋。”
“你他妈说什？”王昭瞪圆双眼怒视着袁睿。
“你怎也跟袁睿那小子个样？们是做新闻，追求事实真相是们职责，你管那多干什？算求你，就当帮个忙，成不？”
“也算求你，你也就当帮个忙，别逼，成不？真不想做这种伤天害理事情。”卓凯低着头小声说道。
“伤天害理？”
“对，伤天害理。不想晚上睡不着觉，不想做噩梦，不想辈子活在不安之中。”卓凯缓缓抬起头，幽幽地看着王昭，冷淡语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语速极快地说道，“知道为什会离婚吗？因为酗酒。知道为什酗酒吗？因为五年前那件事，那几个被杀人，后来经常出现在梦里，他们缠好久好久，实在是太痛苦。这就是报应，是对惩罚！”
“你想太多吧！怎不做噩梦？”
“瞪什瞪！别以为你现在是领导，凡事就会听你。外界说中国媒体没有底线，还不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人。”
“你也别以为你在社里资历老，就不敢动你！这个专题报道主编非常重视，非得像你这样老记者出马不可，再问次，你到底去不去？”
“动？说不去就不去，你能把怎样？”袁睿直视王昭，露出藐视表情。
面对袁睿那锐利眼神，王昭终于服软。他立刻变张脸，笑嘻嘻地说：“好啦好啦，们是兄弟，以前们三个可是‘铁三角’哦，关系何时变成这副样子，你不想去就不去，还能逼你不成？刚才说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你先去忙你吧，再找卓凯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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