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看他！”高川怒吼道。
年轻男子颤巍巍地睁开眼，他
面前正是程枫华头颅，那双睁得又圆又大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他被吓傻
，过好几秒才恢复视觉和嗅觉。满地鲜血，被肢解尸块
块块地散落在房间各个角落，随之而来是刺鼻血腥味，这些都深深刺激着他神经，很快他就崩溃，开始剧烈地呕吐，紧接着，警员们发现他失禁。
“浑蛋！”高川看到年轻男子呕吐物和排泄物弄脏卧室，更加,bao怒，张牙舞爪地冲上前欲殴打年轻男子，可他只踹上脚便被其他警员拉开。被踹倒年轻男子艰难地撑起身体，表情痴傻地看着高川。
“看看他们，全是因为你！”高川如凶猛野兽般对着年轻男子嘶吼咆哮着，“睁大你眼睛看看他们！”
年轻男子听话地照做，他呆呆地看着满屋鲜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知道刚被高川打顿。
高川痛哭声响彻整栋住宅楼，楼道里不断传来他哭喊声，现场警员无不为之动容。这群铁骨硬汉在高川哭声中，也都忍不住痛哭流涕。
忙碌警员们抹着泪给高川让出条道，哭软身子高川趴在地上，边呼喊着爱人名字，边往卧室爬去。
他首先看到是床尾摆放着程枫华头颅。程枫华脸正对着卧室门，他睁着双眼，愤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痛哭高川，头颅上嘴巴微微张开，像是在责备高川“你来晚”。床上、卧室地板上不仅被鲜血染红，还散落着被肢解尸块，梳妆台上放着女性头颅，是程枫华妻子霍亚萍。
“卉卉呢？”高川颤抖地问。
高川思绪从五年前飞回到现在，此刻他正躺在监舍硬板床上盯着天花板发着呆，像是还未从痛苦回忆中缓过神来。
借着监舍外走廊上透进来微弱灯光，他看着手里
“她……是完整……”回话警员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否合适，他指指床边具被白布遮盖尸体，欲言又止。
高川“嗷”地大叫声，扑上去，身旁警员想要拦他却没有拦住。
程卉卉尸体之所以用白布遮盖，是因为她没有穿衣服。高川是个经验丰富刑警，他眼就通过程卉卉尸体下身撕裂伤和雪白肌肤上道道血红伤口，看出程卉卉死前遭受怎样非人凌辱和虐待。令他伤心欲绝是，这个即将和自己走向结婚礼堂爱人，如今已经变成具冰冷尸体。
高川伏在程卉卉尸体上放声痛哭，他不停地亲吻着尸体脸颊和嘴唇，嘴里不停地呼喊着爱人名字。突然他猛地抬起头，起身走出卧室，来到房门外，冲着仍瘫坐在地上年轻男子大喊：“你他妈给
进来！”
年轻男子脸惊恐，胆怯地看着满脸是泪又怒气冲冲高川，吓得拼命摇着头蹬着双腿往后缩。高川见他往后退，二话不说再次拽起他头发，将他往房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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