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步九照吗?怎这样……”
谢印雪却就势以双手捧住他手掌,声音越说越低,最后两个字没有出声,反拿动作来说明,舌尖从他食指指端滑到掌心,这才接着问:“你都没有反应?”
步九照忍无可忍,收拢手指虚虚掐住青年脖颈,俯身在他肩上咬口。
胡狼咬出牙印和人咬出牙印还不样,但由于咬得轻,印子淡,浅浅覆在人皮上只有种凌虐旖旎感,而不会令人觉得可怖。
谢印雪如愿以偿把人逗弄到失控就心满意足,报复似也把步九照手拨开,转身看向内庭花园里其他参与者。
人,直至众人跑进内庭花园后才有所动作,他们人拉住个参与者,将参与者抡掼在地面上。
谢印雪也被人身胡狼头兽首男人攥住手腕骤然截停,但步九照待他肯定不会跟其他人身兽首人待别参与者那样粗,bao,所以谢印雪只是顺着惯性撞进男人怀中。
为稳住身形,谢印雪抬手抓住男人健硕肩膀,触手片湿滑,他挑着眉抬头,又见男人胸腹和颈间热汗淋漓,水迹在棕蜜色皮肤上格外明显,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那散出蓬勃热意。
饶是谢印雪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不会感到冷或热,痛或饿,但在这刻,他却不可避免口干舌燥,像渴极沙漠旅人,见着丁点水就如同见救命甘露般凑赶上去。
于是等谢印雪回过神来,他已经在男人喉结处轻轻舔口,探出红舌尚未收回,悬在张开唇瓣之间,舌尖上水迹莹莹,不知是他自己口涎,还是从胡狼兽首人身上舐走旁物。
他们没个看到谢印雪和步九照干那些小动作,因为除谢印雪以外参与者都还躺在地上闭着眼被人身兽首人压着画眼线和抹眼影呢,按在他们眼皮上手指挪开后,众参与者才能够睁开双目,眼中看见景象也才回复原状——紧追他们干尸踪迹全无,天空红霞如旧,周围黄沙漫天。
若不是皮肤底下人头还在,他们会以为自己刚从梦中醒来。
压住詹蒙是个身材火辣猫首女人,不过詹蒙现在没半点心思欣赏美女妙曼身姿,他看都不看眼猫首女人别地方,只死死盯着猫首女人腰间匕首,斟酌着用词:“
而男人宽阔结实肩背也因着他这动作整个绷紧,脊骨下凹,露出深深背沟,让谢印雪不由回想起自己用腿缠住它时感觉。
偏偏步九照此刻不能言语,甚至连个人头都没有,谢印雪觉得好笑,心中恶念陡升,收回舌头品尝似抿抿唇,佯装评价,实则调戏人道:“唔……咸。”
男人身体顿片霎,又恢复正常,摸出截炭笔抬手在谢印雪眼周描摹,替他重新勾勒眼线。
谢印雪也抬手,指尖在他胸骨处下下地按着:“你怎出这多汗,很热吗?”
男人将他惹是生非手拨开,用拇指指腹摁住谢印雪下唇,似在用这动作警告青年老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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