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碰碰吧,会轻轻。”
真是越说越奇怪。
胡狼兽首男人不理会青年充满暧昧与挑逗意味可耻要求,只抬手用瓦斯权杖顶端弯杆挑开青年身上殷红长衫盘扣,枚、两枚、三枚……那根瓦斯权杖在男人操控下就如同只灵活手,轻车熟路地剥开红荔外皮,使里面晶莹剔透白肉尽露无遗。
末,男人还用权杖顶端抵住青年胸膛,将他整个人推倒在水池中,自己却驻足站立在池边,居高临下地投落瞥,尽管仍未说话,然而他睨向青年眼睛里却仿佛写满训言:“你刚刚目光和言语都冒犯神祇,现在神祇要教训你,而你要听话,不可再放肆。”
谢印雪浑身湿透,他从水池里爬起,眯着眼睛抹掉脸上水珠,伏在池沿边上,仰头望着男人,依旧冥顽不化道:“还是想捏下看看。”
认错成狗人肯定不包括谢印雪——他就是故意叫错。
胡狼兽头人在听见谢印雪叫他“狗狗”时,那对尖耳稍稍颤瞬,随后继续静静地望着青年默不作声。
谢印雪目光下移,滑过男人紧实鼓胀古铜色胸肌,最后定在他握住权杖右手上——这只手无名指戴着枚素圈金戒,款式简单又朴素,这也是他十根指上唯佩戴饰品。
至于其他兽头人,他们手上也会佩戴戒指,可款式如这般素净,没戴在无名指上;有戴在无名指上,款式又繁杂华丽,甚至镶嵌着宝石。
不过谢印雪辨认步九照从来都不是依靠这些外在之物,即便男人没有那双苍色竖瞳,他们之间,也仅仅只需要个目光交接就够。
“……”
“要捏。”
很好,这下话意思都不是“能不能捏”,而是“定要捏”。
步九照终究拗不过他,钳着人手臂把谢印雪从池子里捞出,先是把自己尾巴放到他手里,然后从水池旁矮桌上拿出个装有深褐色液体罐子,扭开罐盖,取出里面黏厚液体在谢印雪身上抹匀。
谢印雪有尾巴玩也不乱动,难
这就像是被铭刻在他们灵魂中与生俱来本能。
于是谢印雪再度开口时,他已经反客为主,掌心向上朝男人伸出右手,目使颐令地说:“乖狗狗,过来给摸下。”
起初还是“狗狗”,现在已经加个表示归属前缀。
胡狼兽首男人闻言还真动,但他没有迈步靠近青年,而是举起手中那根象征着至高权力黄金权杖,打青年掌心两下,力道很轻,甚至没能在青年白皙柔软手心留下半分红痕,像极家长教训不听话小孩,心中虽生气,却舍不得打重,只能无奈地轻拍两下作为警告。
奈何谢印雪这辈子只有给人当爹份,旁人想当他爹那是不可能,所以他自然也没把步九照那点也不严厉警告放在眼里,他还拨开权杖,仍向男人方向伸着手,毫不羞惭地诉说自己欲望:“想捏捏你耳朵,还有尾巴,之前都没见你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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