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祈使句,没有“能不能”“可不可以”等征询意见句式,未留给菌人小厮任何拒绝余地。
故菌人小厮乖顺地抬起右臂,将其放到谢印雪掌心。
下瞬,谢印雪便用剑划破他手臂,剑痕极深,几乎能看到底下白骨,菌人小厮瞳孔骤缩,张口就要喊痛时谢印雪却收拢五指,攥紧他胳膊:“可以,多谢。”
疼痛消失在青年指尖,鲜血也没有溢出,菌人小厮跃到喉咙痛呼声咽回去,他疑惑地望着谢印雪,青年却不看他,起身朝另个菌人小厮走去。
参与者们搞不懂谢印雪在干什,视线都跟着他转,便无人再关注这个被谢印雪抛在身后菌人小厮,也没人注意到这个菌人小厮捋高袖子反复抚摸那条手臂,剑伤残留殷红下是片平滑肌肤——那道剑伤愈合,唯有尚未干涸血迹,见证它曾短暂存在过。
“别看,你们看对方。”甘洪昌颠着手里剑,望向他们倒三角吊销眼里仅有嫌恶,“然后告诉哪个人脸瞧着不眼熟,很陌生。”
五个菌人小厮互相对视片刻,又看向甘洪昌,嗫嚅道:“脸上都有伤,不太认得出来……”
人面庞是很脆弱个部位,这里皮肤薄,肌肉少,任何剧烈撞击都有可能导致肿胀、淤青,从而引起五官变形,举个最简单例子,如果你两只眼睛同时被蜜蜂蛰,那当眼睛肿起来时,你外貌,在任何位熟人面前,都会显得极其怪异陌生。
这五个菌人小厮目前就是这种情况,并且他们脸上不是单纯肿胀淤青,还有着破损伤口,被甘洪昌直接撕开纱布那个菌人脸上甚至少块皮肤,这谁能认得出谁是谁啊?谁看谁不陌生?
五个菌人看脸看不出端倪,身体也全是人身。
谢印雪第二位去看菌人小厮是被甘洪昌,bao力撕开纱布那个,像对上个菌人小厮那样,谢印雪同样在他面前半蹲下,抬手道:“失礼,想看看你手臂。”
怕如面对甘洪昌那般由于动作迟钝再被虐待次,纵使知晓会被划上剑,菌人小厮也半点犹豫都不敢有,迅速把胳膊放到谢印雪掌心,颤抖地看着青年迅速在自己手上划出可见白骨剑伤,鲜血狂涌而出,他颤下身体,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被青年收拢冰冷五指给冻。
青年手实在太冷,覆上皮肤时就像被浸入雪中,除凉以外再也
甘洪昌霎时看向柳不花,毕竟当下情形和柳不花说法有出入:“他妈,你说山犭军藏在他们里,结果呢?”
“急什?”
谢印雪张唇,声音寒如凝霜:“你们要问问题问完,还没有。”
楚仪杨给甘洪昌使个眼色,甘洪昌啧声冷笑:“行,你去问。”
谢印雪迈步走到那个不受音修参与者控制菌人小厮面前,不像甘洪昌和楚仪杨与他保持着定距离,反与人挨得很近,屈膝半蹲下,掌心向上淡淡道:“失礼,想看看你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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