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照也笑:“你这劲跟没吃饱样。”
说完还拍谢印雪身上最圆翘地方巴掌,揶揄他到底是哪里没“吃饱”。
掌心与肉相碰发出清脆声响叫谢印雪眯起眼睛,他这回拽步九照头发手真用上力,逼得男人脑袋朝后,引颈就戮般高扬起脖颈,脸上笑容未褪,声音却冷下道:“步九照,你如今倒是不装?”
男人回他:“还得装。”
谢印雪挑眉:“那你现在是什意思?”
谢印雪今夜摸进步九照房间,是为骑御凶兽,未曾想骑是骑到,最后被御却是他。
秦鹤警告果然没说错,步九照这只凶兽当真不好驯服,白日里装出高岭之花模样竟连谢印雪都唬住,待青年入夜后自投罗网,便随性所欲,将人骗身骗心“玩”个透不说,谢印雪给他“剑”起个“弄雪”花名,他就要搞出个“含照”鞘名,总之没让青年捞到点好。
所以谢印雪最后那口咬他肩膀而不是喉咙,到底还是因为“用情太深”,但凡他俩感情淡些,谢印雪上就不是嘴,而是剑。
如今上嘴却没咬动步九照,谢印雪心中梗着口郁气,又抓不着剑,便用指尖在男人喉间来回划拨。
“别挠,挠不破。”
男人唇畔笑容越深,也伸出手掐住谢印雪细白脖颈,这是个凌辱,bao戾意味十分强烈动作,不过他五指没使劲,只虚虚扣着做出威胁姿势:“师弟,你忘吗?秦掌柜说过,入夜后要锁好门窗,勿要出屋——”
此刻他们身体还没分开,依旧保持着情侣间最如胶如漆“亲密距离”,可上半部分这个掐脖子个拽头发,怎看都是要打起来趋势。
“但你真是不听话。”
然而步九照绝不会打谢印雪,他在青年耳侧留下这样句恍若叹息低语后,便抽离身体,揽住谢印雪腰肢,带着青年旋
步九照不认为谢印雪是在和他调情,毕竟他俩第次见面时,谢印雪便是以这样拂去尘土般轻柔力道,在自己脖颈上划出道血线。他握住青年手,牵到面前温柔地吻下,却在下秒因嘴唇触碰到霜雪似温度而皱眉:“见你脸色不错,还以为你身体好点,可怎感觉你手比以前更凉?”
谢印雪没看步九照,也没回他话,只盯着自己右手食指第二指节处白天被小雀妖啄出伤口,声音很轻:“能力在下降。”
“不关你事,这个副本和以前不同,在这里不受任何压制,秦鹤都打不过,更别说是你。”步九照还以为谢印雪是在为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口这缘由情绪消沉,便埋首在青年颈侧蹭着,想想安慰他说,“你真想咬撒气话,等到第七天吧,让你撒个够。”
“打得过你啊。”
谢印雪扯下唇,眼底笑意渐浓,他右手拽住步九照头发,将人从自己身上揪起,然后抬起左手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个响亮脑瓜崩:“看,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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