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眼步九照这间玄字号房里家具,目光停在檀木大床上,问他:“这里有床,们到床上去说?”
男人应声:“好。”
说完还阔步径直走向床榻,在靠右边床沿边坐下,给谢印雪留出左边位置。
谢印雪过去也不坐,就站在步九照面前,居高临下地睨他:“你现在又能听懂?”
男人仰头回望他,解释间喉结上下攒动:“师弟所言有些师兄听不懂,有些还是能听懂。”
步九照修为按照副本设定来看,应是最高那位,他如果想要阻拦谢印雪这修为最低人肆意闯入自己屋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可直到青年委身埋进他怀中,双手也缠至腰上时,步九照依旧不做反抗,就由着谢印雪挂在他身上无法无天、胆大妄为。
青年唤他:“步九照。”
“师弟,你该唤‘步师兄’。”
男人神色如既然地漠然自持,只有那不复清冷,骤然发哑嗓音,泄露他早已失序,波翻浪涌几缕心绪。
他垂下眼眸,睨着靠在他肩侧静静凝神着自己青年,明明他们两人之间离经叛道、横行不法当是这位小师弟,可那张眉目如画精致面容上神情,却比自己还要从容自若,仿佛此刻昏头目眩,意乱神迷唯独自己人,故他开口哑声问:“师弟,你这是在做什?”
听着他话,青年眉眼含笑,约莫是响起什高兴事,他抬手用指腹按压着男人喉结:“师兄,把你衣裳解,让师弟看看你……白不白,这句师兄听得懂?”
“……”
步九照其实听得懂,他知道谢印雪是来“报仇”,以前他在永劫无止学院下流孟浪,对谢印雪说些荤词浪语,想知道青年身体白不白,现今风水轮流转,变成他要受人“凌辱”。
偏偏他既不能抵抗挣扎,也不能遵从迎合,哪怕浑身血液犹如沸水滚腾着,声音也喑哑得在失控边缘徘徊,都只能说句:“师弟,你这句话师兄又听不懂。”
事情到这,谢印雪终于得以确定:步九照没有失忆,却受限于不知名原因,不能主动做出任何有违“万
“你低下来头来——”青年闻言弯唇笑起,不像剑修,更似魔修,蛊惑道,“便告诉你。”
步九照俯身与他挨得更近,几乎都要贴上青年唇瓣,却又在即触吻上时停下,只和他气息交叠,似乎真仅仅是想听个回答,而不是想谈风月。
谢印雪也不吻他,只微微仰起面庞,偏着脸去蹭步九照高挺鼻尖,指尖往下,待男人身体不受控僵滞瞬时才轻嗤,又目无尊长连名带姓叫他:“步九照,都被抓到‘小辫子’,你还在装什?”
放在以前,谢印雪提到这东西时但凡说个“小”字,步九照绝对要拉着他“澄清事实”,但今儿是真邪门,步九照嘴比“小辫子”还硬:“师弟,你这话是何意?师兄听不懂。”
搞得谢印雪也有些迷惑:步九照到底是在和他玩情趣呢,还是真什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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