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易琨仿佛被掐住嗓子,嘴唇嗫嚅两下立马变哑巴。
“大爷,你在给谁打电话?”
宫凡雅和几个伙伴听朱易琨对着手机说话说半天,虽
不过门是拽住,朱易琨却受大罪,高玙前冲时脚踢到他脸上,踩他满脸泥灰,朱易琨不仅不能骂人,还得帮忙抱住高玙大腿,防止青年被车门拉带出去。
偏偏这高玙大概是个汗脚,冬天穿袜子又厚,特别吸汗,再揣板鞋里捂,不靠近时不怎明显,贴近那个酸味能把人呛出眼泪,熏得人闻惯美人香水朱老板连打干呕,在心底无声痛哭:命苦啊,他这命是真苦!
如此饱受折磨不知多久,众人饥肠辘辘,身心俱疲,可天却始终不见明亮,手机时间到“04:44:44”就不再变动,和红灯停止“44”秒交相辉映,近乎能把人逼入绝望发疯境地。
刚刚还有胆闭着眼睛对自己说“死不”朱易琨,眼下也脸色灰白。
没错,柳不花代替他进入锁长生,在柳不花彻底通关前,他怎都不会死,但也单单是不会死罢,如果要他直被困在这里,再也享受不到他美女豪宅、佳肴藏酒,只有脚臭相伴,那朱易琨觉着还不如死呢。
朱易琨自认为是见过大场面人。
奈何他天性贪生畏死,又因联系不上谢印雪心中慌张,被这突如其来恐怖画面吓便登时魂飞天外,和车里三个年轻男生抱在起吱哇乱叫,谁也不敢再看挡风玻璃。
可视线瞟向别处后,他们却从车锁处听到“咔哒”声闷响。
那是车锁被打开声音。
——有“东西”要打开车门进来。
所以当从他再次从手机里听到谢印雪电话时,朱易琨才会哭得那般凄凉。
“要不是那‘东西’吓过回,怎敢挂您电话呢?”知道是谢印雪真人给他打电话后,朱易琨就把手机从老赵那抢回来,谄笑着道歉,“前面几个电话以为又是那‘东西’打来没敢接,后面想,们是打不出去电话,要是真打出去,那接电话肯定就是人,所以就给您打电话。”
“谢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没有您,铁定是活不下去……呜呜呜……”
说到后面,朱易琨又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地在那哭。
谢印雪听得反胃,嗓音寒下,漠然道:“再恶心,你就自己待着吧。”
宫凡雅身体比思维更快拽住门扶,她双腿分开踩着门柱,整个身体也往后竭力仰倒,用以抵抗车门强大外拉力,这个姿势不太雅观,但她做法是对。
因为倘若宫凡雅不这样干,那扇车门定会被拉开。
“快快快!拉住门拉住门!”
“老赵!快锁门!”
其他人看见她动作时愣瞬,待回过神就赶紧前去帮忙,因为辆车有四个门,宫凡雅至多只能守住个车门,驾驶座那边有老赵,副驾驶却没人,最后还是高玙反应迅速扑上去才没让副驾驶门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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