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命苦哇……”
朱易琨以句“命苦”开头,命苦缘由在于昨天晚上他出门蹦迪去。
洗脚、按摩、蹦迪乃朱易琨三大爱好。别看朱易琨人至中年,自己蹦是蹦不动,可他就爱去夜店看那些年轻美女们蹦,看完碰到你情愿,还能带回家耍个几天“朋友”,而昨天晚上八点朱易琨接到柳不花打来电话时,他恰好到夜店门口。
你说来都来,不进去玩下那怎行?
朱易琨自诩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进去玩之前先安排好次日要送去明月崖厨师和食材,还决定今晚玩到凌晨点就回家睡觉,确保明天不会影响行程后才踏进夜店
“原来那几个电话真是您打?错错,您千万别为这事生气。”朱易琨大惊,他豁得出脸皮,求人时特别能低下身段,立马往自己脸上来两个响亮巴掌,继而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还以为又是……”
谢印雪接着他话往下说:“鬼来电?”
朱易琨哽咽着:“您快别提这个字,浑身渗得慌,请您救命啊!”
谢印雪又问:“给你镯子呢?”
“之前直贴身戴着,结果昨晚不见,然后回家路上就碰着怪事。”提起这茬朱易琨就来火,忍不住骂道,“他妈个比,别让知道是哪个黑心肝杂种偷,不然要弄死他!”
:“最后打回,再不接就等明天再说吧,今晚懒得理他。”
要不是今天下午那顿海鲜让谢印雪很满意,他会在朱易琨第三次挂他电话时就直接撒手不管,管他是不是撞邪。
反正目前还没完全通关锁长生,朱易琨就是撞邪也还死不掉,晾着他和鬼多相处相处,之后谈判让他立誓时他还会更听话些。
不过这回谢印雪还未按出拨打键,朱易琨自己就打电话过来。
谢印雪划通接听,嗓音颇冷:“朱易琨,你……”
谢印雪颔首示意柳不花去取车钥匙:“行吧,你现在在哪,把定位发到不花微信上,们会就过来。”
朱易琨闻言如逢大赦,激动得都破音:“这就发!您定要快些过来啊,年纪大,实在受不住这样折磨!”
谢印雪随意敷衍:“尽量吧。”
察觉到青年有要挂电话趋势,朱易琨赶忙厚着脸皮求他:“谢佬、谢先生,您能别挂电话吗?听着您声音,能安心些……”
谢印雪答应:“可以,你先给说说你这回又是怎中招。”
“呜呜呜……谢佬救命啊!快救救!”
听到青年声音,朱易琨“嗷”嗓子直接嚎出来,其哭声凄厉悲凉程度,已经快能与以诺相比。
谢印雪却听乐,慵声问他:“朱老板这是怎?又见鬼。”
“……是。”朱易琨干巴巴地应答完,又在那接着嚎,哭得把鼻涕把泪,“您快救救啊,除请您出手,是真想不出别法子!”
谢印雪轻嗤:“要救你,你还敢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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