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穿成这样?!”
步九照就穿件黑色金线边唐装,被他脱下来裹在谢印雪肩头后,上身就什都不剩。
而青年目光肆意则在他裸露皮肤和肌肉上逡巡,须臾后看饱餍足般道:“这不是就你想要看吗?”
说着,他还从黑色唐衫缝隙间探出截如雪柔白手臂,送到步九照面前,勾唇戏弄地问:“九宝,白不白?”
白,很白。
谢印雪登上飞艇后就径直朝他走去,绕到男人椅背后站定,伸出细长纤白手指把盖在他脸上书本拿开。
没遮挡物,飞艇顶部灯光倾泻洒下落在男人高挺眉弓和鼻梁上,为他冷峻脸庞渡上层暖意,让他看上去少些生人勿近冷意。
不过男人却也因此似被吵醒,皱皱眉掀开眼帘,露出双深邃却不耐竖瞳,偏偏此刻有细碎光交织倒映在那苍色虹膜上,使得那双本该幽邃冰凉眼睛,竟在那瞬折射出如同多芒星般璀璨光芒。
他眨不眨地凝着青年身影与面容,半晌后有些怔愣地问:“……谢印雪?”
青年挑高眉梢,松手扔掉书,随后捏住男人下颌,将他脸往自己这边方向带带,居高临下张唇道:“步九照,怎,不认识?”
”
谢印雪垂着眼睫把那枚多芒星状胸针别到自己右肩上,摇头道:“不好说,们先出大门吧。”
之前不死泉探险队给他们打电话时说他们离开家门就能登机,柳不花还开玩笑讲飞机当天是不是会停在家门口,结果今晚他们俩出大门看,还真就在家门口。
但那玩意不是飞机,是个巨大热气飞艇,纺锤形艇身上写着醒目三个字:长生号。
它停在明月崖大门外正上空,待谢印雪和柳不花出门就放下条长长铁梯,方便他们爬上去。
白得晃眼,白得扎心。
白得步九照赶紧把
步九照怎可能不认识谢印雪?
他忘谁都不会忘记他,所以在看清青年刹那,他眼底如万物焚尽后暗淡苍色眼瞳,便仿佛被青年再度点燃似,重新浮现出炙热温度。
谢印雪望着男人目光灼灼眼眸,心想:自己穿成这样,步九照有这高兴吗?
步九照高兴脸都绿。
因为他眼底烧起来不是深爱欲望之火,而是怒火。
见状,谢印雪对柳不花道:“……不花,你先爬上去。”
“哦哦,好。”柳不花没有多想,用手腕勾着医疗箱就顺着铁梯蹭蹭往上去。
飞艇上空间十分大,至少能容纳二十个人,总体装修呈复古蒸汽时代风格,随处可见些外露古铜色机械齿轮和时不时就往外喷出滚烫水蒸气压力阀。
这里所有桌椅都被固定在地面上,它们雕纹精致,泛着格外美丽金属光泽,而靠近飞艇尾部把椅子上,正坐着个身材高大黑发男人,他抱着手臂,头向上仰着,脸庞完全被本书盖住,看不清模样。
除他以外,飞艇上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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