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戟,你说很有道理,马上改。”柳不花拍拍沈秋戟肩,表示自己听进他建议,“大哥这就去下单几顶彩色假发预先备着。”
沈秋戟:“……”
沈秋戟是个很有孝心孩子,他不忍心看大哥病入膏肓,更不忍看他师父为大哥病操尽心,当即就掏出他珍藏三枚铜钱,说要给柳不花算卦,算算他这病到底能不能好,还朝谢印雪拍胸说自己这段时间有在勤学苦练,自认为功力有所精进,这次算卦定能准!
“阿戟,算师父求你,这卦你就别算。”谢印雪听完就不由揉上额角,面露忧色,感觉自己又要病。
步九照在锁长生里可从未见过谢印雪露出这般神态,他瞧着新鲜,又爱屋及乌,觉得青年怎样都是好看,便从头顶滑到谢印雪颈侧,用蛇信轻触青年耳廓,再度吹枕边风说:“你就让你小徒弟算呗。”
今年评选出花王不是冠世墨玉黑牡丹,而是株碧幕隐玉绿牡丹。”柳不花说出他想染绿头发真正缘由,原来是在赶时髦,“欧家碧,萼绿华,此等名花,国色天香,个字:妙!”
步九照听完也无言以对,将蛇头探到谢印雪耳边悄悄道:“你别急,歩医人不行,医术还是挺好,回去再帮你找他问问,柳不花这情况到底还有没有得治。”
“……算。”明白柳不花这病大概是好不,谢印雪便安慰自己,“他不过想染个头发罢,由着他去吧,也不是什大事。”
只要柳不花不要再像病得最重时,在后山挖个坑把自己活埋进去,真要做“土里牡丹”就行。另外谢印雪还有点担心经历过青山精神病院副本后,柳不花下次再发病,会不会拿刀真叫自己脑瓣开花?
……好像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谢印雪很不客气地拆小徒弟台:“他不行,算卦不准,看心烦。”
最好老师教出最差学生,这谁看心情能好啊?
步九照问:“他算过什卦?说来给听听。”
谢印雪睨他眼:“说给你,你能知道他算准还是不准吗?”
“这是自然。”步九照大言不惭,在谢印雪肩头肆意游弋,犯上蹿下
谢印雪越想越愁,但他没料想到,柳不花这头荧光绿头发,仅维持两天就没,取而代之是头荧光粉。
这天还是周末,沈秋戟也在家,他瞧着柳不花粉色长发,表情言难尽,神色复杂道:“大哥,你不是要当碧幕隐玉吗?怎现在又染粉?这是什牡丹花?”
步九照这两天跟在谢印雪旁边看好多牡丹花资料,听到沈秋戟问起就说:“看颜色,应当是珊瑚台。”
“小干妈好眼力!”柳不花给步九照竖起个大拇指,还拖出自己装满满大箱子染发剂给他们几个看,“买好多染发剂呢,姚黄、魏紫、欧碧、赵粉、昆山白,全部都要当遍。”
沈秋戟赶紧劝他回头是岸:“频繁漂染头发很伤头皮,你这样不出年肯定得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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