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问他:“你伤口处理好?”
谢印雪朝他挥挥包扎好右手。
“那就起去病房吧。”郑书“啧”声,别有深意道,“卞宇宸说他要和们所有人坦诚个秘密,让们到病房门口集合。”
卞宇宸身上能有什秘密?
郑书对秘密本身没兴趣,却想听听卞宇宸还有什话要说。
因此两秒后,步九照道:“什事都行?”
“嗯。只要做得到,你说,定会为你实现。”谢印雪从手术床上滑下,赤足站在步九照面前,他仰目凝视着男人那双恍若草木燃尽后苍灰色兽瞳,像是宣誓般庄重,“所以你定要想好你要什。”
步九照似被那双清冷却又多情眸子望进心底,心跳无端都停瞬,仿佛是在为青年许下承诺而欢悦,他唇角也确实在他自己都没发现情况下悄悄勾起:“外面快入冬,你住地方,也会下雪吗?”
外面是指现实世界吗?
谢印雪点头,告诉他:“会。”
手伤口,末却又捏着青年指尖,万般嫌弃地冷哼道:“你刚刚还摸她手,你手也脏。”
“是是是,怨对不住你。”谢印雪眉眼皆笑,没半点道歉真挚。
步九照就问他:“然后呢?”
谢印雪道:“没有然后。”
步九照:“?”
其他前往病房护士参与者们也是这样想。
毕竟今晚情况实在是太复杂。
昨夜没有个病患吃药,故今晚他们都会共同步入“受伤”阶段,在这个情形下,护士们出于不信任和自保本来就不太愿意继续给病患供药,更别提今晚还有个会步入死亡阶段,却不知何时会死、会怎样死胡利在医院游荡。可病患全都不吃药也不行——不吃话,他们在明晚,即第六夜就会集体进入死亡阶段,根本活不到第七天,那第七天护士要上哪去找病患来辅助他完成治疗任务?
所以至少要有个病患能够活到第七天。
且因为是在山上,海拔高温度低,下起雪来比般地方都要冷。
步九照很嫌弃:“住什垃圾地方?”
“……”
谢印雪扬眉睨他,心底倒是有些奇怪步九照为什忽然转到这个与他们方才交谈毫不相干话题,不过步九照明显没有要解释意思,拦腰把浑身裹得像个木乃伊谢印雪放到轮椅上,推着他往病房方向走:“天要黑,送你回病房。”
不料他们才踏出手术室大门,就看见郑书、穆玉姬和解青梅等众多护士也在朝病房走去。
谢印雪又说:“都已经道歉呢。”
言外之意便是你还想怎样?
步九照感觉谢印雪这毛病是跟歩医学,那姓歩枉为医者,把人越医越坏,他如果纵容谢印雪放肆下去,以后青年就会骑到他头上来。
于是步九照拧眉肃容,刚准备找回点威严,就听见青年哄他道:“不然也答应你个件事吧。”
步九照很不想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哄好,可这是谢印雪第次给他承诺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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