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问,步九照踌躇难定;
“今晚你不是要去找护士拿药?”步九照哼声,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委屈,“晚上见不到你,就想来看看你。”
到晚上,谢印雪如果离开病房碰到步九照,那根据副本规则他就要被送回病房,所以谢印雪要找护士拿药就不能和步九照见面。
谢印雪拍开他手揉着自己脸,听到他说出理由有些好笑:“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个晚上而已。”
“们个月才能见面这七天。”步九照却认真道,“会想你。”
——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过分直白。
步九照:“……”
步九照心中怒气还是没有消散,但他对着主动与自己亲近谢印雪撒不出来,只冷笑声恨恨说:“你这嘴真是又尖又利。”
“噢?你怎知道。”
谢印雪眉尾高挑,再度侧脸,用唇瓣在男人手背皮肤上缓缓摩挲:“亲时被扎到吗?”
勾引他?
照也不会卖你。”
谢印雪摇头笑着骂柳不花句,眼波流转间甚是温柔,还想摸摸干儿子脑袋,结果手伸出去才记起这个副本干儿子脑袋没,就只能轻轻落在他肩头拍拍。
可他们俩“父子情深”画面,落在某个人眼中就不是这回事。
“谢、印、雪——”
那人咬牙切齿地叫着谢印雪名字,活像是碰见仇人死敌般愤懑,迈腿冲进病房推开柳不花,从他肩上攥起谢印雪手,握着青年细腕字句怒道:“都听到!”
也是,他们每隔个月才能“相会”几日,这样看还真有种异地恋感觉——不过他们有在“恋”吗?
谢印雪想弄明白这件事,所以他直接问:“步九照,你是不是喜欢?”
步九照则答:“是。”
谢印雪已经快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问步九照这个问题。
第次问,步九照矢口否认;
呵,没有用!
见状步九照也挑高眉梢,松开手指改去捏谢印雪脸,把他双唇捏成小鸡嘴,意有所指道:“等‘扎’你时,希望你也能往处想。”
谢印雪:“?”
“……捏够吗,你过来做咸?”
这下谢印雪笑不出来,他被男人捏着脸,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催促他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人,不然等会病房这来参与者,他们俩“偷情”事就瞒不住。
“嗯,也早就看到你。”
谢印雪点点头,步九照就站在拐角处,身影反射在玻璃墙上,他眼就瞧见。
既然如此,步九照就更不明白他为谢印雪放血开小灶付出那多,谢印雪怎连骗骗哄哄他都不愿,说起扎心话来时丝毫不加遮掩。
他气不打处来:“那你当聋?”
“往好处想。”谢印雪闻言扯下手腕,把男人带向自己,然后侧过脸,用面颊蹭着步九照手背,温顺好似被驯服般,说话却不是这回事,“起码现在你知道哪怕在你面前也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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