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望着青年逐渐远离背影,片刻后竟鬼使神差地开口:“谢印雪。”
青年闻声停下,侧身回眸,耳侧几缕碎发顺势滑落在颊畔,轻晃着叫郑书微怔。
“你……”郑书讲个字便骤然回神,硬生生改口,扬起手里线团语气生硬,“
郑书垂眸细看,发现这团黑线光滑泽亮,颇有韧性,但总体要比谢印雪及腰头发长不少。
“你头发有这长吗?”
郑书抬头狐疑地打量着谢印雪,却感觉眼前青年唇色愈发浅淡,仿若身上所有颜色都随着这团黑线被起抽离,整个人快透明似苍白,声音也更轻,透着绵绵病弱:“晚上用这些线在地上绕成圈,然后站进去别出来,今晚除不会再有人看到你,但在对你说话之前,你不能出声。”
“真有这神奇?”
把根头发作用说得这样玄之又玄,换成其他人郑书是必定不会信,但这话由谢印雪说出,他还是有七分信,思索几秒后就说:“那你干儿子今晚要不要也吃药?吃话能不能加姐个?不能就让姐站进去,她给你药,自己想办法躲躲。”
,就听见有人叫他:“郑书。”
青年嗓音轻缓温润,该是十分悦耳,郑书却听得毛骨悚然,却又不敢装作没听见,老老实实转身看向轮椅上单薄弱骨青年。
“你过来。”
许是他生得实在好看,又过分孱弱纤柔,爱叫人心生怜意,所以用这样颐气指使态度说话也不会让人觉得生气,又或是郑书没胆与他置气,总之郑书照做。
谢印雪也满意他听话,张唇毫不客气道:“今晚你在娱乐休闲区这里等,会来找你”
郑书觉得他还能熬熬,想把这个能好好休息晚上机会让给姐姐穆玉姬。
实际上谢印雪今晚就是打算把从郑书这里拿到药给柳不花用,他自己再去找其他护士拿药,既然现在郑书主动提起,谢印雪便没有拒绝,颔首道:“可以,你们站起咳咳……”
短短句话还没说完,青年便猛地咳起来,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般剧烈。
“干爹?”柳不花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按住轮椅,语带担忧道,“扶您回病房躺躺?”
谢印雪没有出声,只微点点头作为回应,像是连个“好”字都无力说出,叫郑书很难不怀疑谢印雪回病房躺下后晚上能不能重新爬起来。
郑书:“……”
他有拒绝权利吗?
似乎看穿他不愿,青年给他喂颗定心丸:“放心,今晚你不会看到幻觉。你也听到歩医生话,们再不好好休息病情会加重,所以今晚找你拿药,吃完药后就去睡觉,你也不会看到任何幻觉,可以好好休息。”
这样话好像可以接受,不过这样做存在个问题,郑书问他:“要是在你来之前,就被别人先找到呢?”
闻言谢印雪抬起右手,用食指绕起自己根发丝,几圈后绕出团拇指大小黑线,将其交到郑书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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