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见状也扒住导诊台沿,声音压低些问:“玛丽姑姑,也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玛丽姑姑转头朝向她:“你想知道什?宝贝月月。”
郑书听着不由嘀咕:“还好叫不是姐。”
又是“甜心妃妃”又是“宝贝月月”,看样子玛丽
说实话,谢印雪顶着这副孱弱病容,不先关心下自己却惦记上别人,还说人家脸色糟糕,着实有种来者不善意味。
卞宇宸听完抚着胃部,神色无奈回他:“吃那些东西,谁脸色能不差呢?”
“是啊。”谢印雪也学着他动作摸摸胃,蹙眉叹道,“确不怎好吃。”
“……”
这话卞宇宸没法接,谁让谢印雪就喝口血?在场所有病患参与者“药膳”就属他最没压力,他还能说出这种话着实太拉仇恨,卞宇宸很难昧着良心附和,干巴巴地笑两声后就闭嘴不说话。
“……这怎喝得下去?”
解青梅和她男朋友性格都挺好,又有很强共情能力,所以她看到这幕比起恶心,心中更多是种近似于芝焚蕙叹,物伤其类悲哀。
“能有什办法呢?”闻言郎祺揽着解青梅肩,抚两下安慰她说,“不吃就得死,大家都不容易。”
譬如胡利和吕朔都没明确讲出自己药膳是什,可从两人表情就能辨认知晓,他们药膳必定也是十足恶心。
而谢印雪对苏寻兰虽然没什好感,但看见她吃瘪却也不至于幸灾乐祸,反倒因为解青梅和郎祺番话多瞧他们片刻,觉得这对小情侣真是心善,和陈云挺像。
谢印雪则没再看他,收回目光乘坐电梯回到楼。
和其他人起走楼梯折返回楼湘妃和林月惦记着药膳出自谁之手这件事,刚到楼就直冲护士长导诊台,询问在那站岗无脸女护士道:“玛丽姑姑,食堂里食物是您给们准备吗?”
“当然。”玛丽姑姑面对护士们总是和颜悦色,即便她和柳不花样脸上有没有表情谁都看不出来,但大家仍能从声音里听出她心情很好,“除你们亲爱玛丽姑姑,谁还会这好心呢?”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湘妃笑眯眯地和玛丽姑姑道谢:“谢谢玛丽姑姑。”
玛丽姑姑面对她灿烂笑容,则立马捂住心口,动作浮夸道:“哦甜心妃妃,你小嘴儿真甜,姑姑愿意为你做切,不用道谢。”
卞宇宸似乎同样是注意到解青梅和郎祺容易心软脾性,马上就挂起笑容走上前与两人小声交谈着,谢印雪凝住心神,却发现自己竟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
这很不对劲。
他们相隔不过七八步距离,普通人稍微认真些都能听个大概,结果换谢印雪却是个字都听不清,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怎可能呢?
“卞先生。”
谢印雪直接张唇唤他,待卞宇宸望过来后,他就弯眸笑笑,仿佛关心般温声问道:“你脸色有些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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