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看,每个参与者药膳,应当和他们病情有关系。
因此苏寻兰很惨被崔如洁说中,她药膳,是盘半消化酸臭呕吐物,她才闻到那味道,就忍不住扭头朝旁干呕。
相比之下柳不花和十三药膳就比较“正常”,他们两人药膳个是椰土,另个是被制成迷你砖墙状蒙脱石,椰土是从椰子壳上提炼出纤维肥料,蒙脱石又有个更知名俗称:观音土。
这盘盘怪异食物,严格来说皆属于不该、不能吃,但硬吃时半会也吃不死人东西,在场众人只有柳不花看到自己药膳还笑得出来。
当然,大家看不出他到底笑没笑,只听得出他声音很兴奋,还有藏不住喜悦:“啊,以前直想试试这个。”
开圆顶盖,展现在他面前就是条青白枯瘦,已经长出紫红色尸斑手臂,从骨骼和指节粗细程度来看,这条断臂应该是某个男人,残肢断口处切面十分整齐,让人不由想起手术室里那些精密冰冷切割仪器。
可谢印雪用汤勺点点汇聚在托盘底部血液,却发现它们还未凝固,新鲜不太对劲。
这不会是步九照血吧?
谢印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会生出这样念头,但他第反应确实是:步九照又给自己开小灶。
不过无论是不是,今天这盘药膳自己都是定得吃,比起餐肢断臂,谢印雪更宁愿喝这份“血汤”,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举勺抿口。
其他人:“?”
谢印雪:“……”
陈云、吕朔和萧斯宇他们不知道柳不花怎回事,闻言都有些担心他,怕他是真已经疯。
那边崔如洁却睁大眼睛惊呼:“哇,你们菜这丰盛啊。”
“丰盛?”苏寻兰猛地抬头,以
血味道并不好,猩、咸,还掺杂着淡淡铁锈气息,它甚至没有凉透,顺着喉管滑入腹中后,还在舌尖残余有些许余温。
谢印雪平时没少咯血,血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明明眼前这份血和自己血也没什区别,可谢印雪却总觉得它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特殊。
且这种感觉源头,全起自于“这可能是步九照血”这猜测,仿佛喝下他血后,自己和他之间纠缠,就会像这些气息和滋味难分难辨血液般,同样难解难离。
偏偏这不是他想要。
谢印雪轻轻叹口气,放下汤勺看向其他参与者,他们药膳没比自己好到哪去——吕朔药膳,是堆不知从哪割下黄油脂肪;卞宇宸药膳是长满腐败霉菌,仿佛刚从垃圾厂内捡起脏馒头;陈云药膳是数只色彩诡异艳丽,似乎毒性不浅大蝎子;萧斯宇药膳则和谢印雪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截残肢,还是条人腿,不过那条腿上长满指缝满是泥污脚指头,较之人腿更像条毛虫;而胡利药膳那就是实打实虫,全是群细长白胖肥蛆,尾部还拖着半截黑色肠线,正在托盘上疯狂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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