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睡不着。”柳不花很诚实，还问
个大家都想知道答案
问题，“不过医生，自己都看不出脸在哪，你是怎
看出脸色不好？”
步九照：“……”
谢印雪忍着笑。
步九照面无表情：“你脑花看上去不太新鲜。”
“哦。”柳不花顿悟，“原来如此。”
“护士也疯？”陈云听完就问，“那他还在这里吗？”
陈云之所以会这问，是因为她经历过卒业副本。
在那个副本中，有些参与者通关后会进入“永劫无止学院高等部”，那如果黑瞳歩医生说是实话，是否就意味着这个青山精神病院副本也有前传？
可黑瞳歩医生却说：“哪知道啊？每天要见病人护士那多，都分不清谁是谁，你要问话，不如去问玛丽姑姑，她可喜欢小护士，小护士们都是她宝贝，她记得每
个做过她小宝贝人，还会给他们取昵称呢。”
玛丽姑姑白天都会在青山精神病院第层楼护士导诊台那站岗，参与者们有什事都可以去那里找她，至于她会不会说，那就是另外回事。
但同样没揭穿他俩。
卞宇宸却像是有所感似忽然开口，阻拦她并转移话题道：“其他病患参与者呢？他们好像整夜都没回来吧？”
“不知道。”萧斯宇说，“但如果没死，他们会在医生办公室出现。”
事实也确如此。
谢印雪、陈云他们这些人走到医生办公室后不久，十三、苏寻兰和胡利也都来，除穆玉姬以外其他护士参与者也姗姗来迟。
步九照冷漠道：“下个。”
可无论是去他这里看诊，还是去黑瞳歩医生那，两位医生给所有人诊断结果都是：“你昨晚夜没睡，脸色很差，黑眼圈也重。建议
现在陈云也不可能去找她，得先看完病才行。
不过就算不去找玛丽姑姑，黑瞳歩医生话也提醒大家不少信息，就看听者有没有那个才智和本事猜测出来。
“按昨天就诊顺序来看病吧。”黑瞳歩医生耐心很差，已经开始催促众人，“快点，很忙，赶着下班。”
柳不花闻言就立马走到步九照办公桌前坐下。
步九照望着他，直接就说：“你脸色不太好，黑眼圈也很重，是不是昨晚夜没睡。”
其中，只有郑书个人眼底青黑，好像受过什巨大折磨般，林月脸色也不好好看，但也比不上他。
众人都到齐后，两名医生就从办公室外走进来。
黑瞳歩医生才坐下没几秒，就盯着郑书和林月道：“怎你们两个脸色也这样难看啊？和病人样，昨晚见鬼？”
郑书皮笑肉不笑地说：“鬼没见到，可宁愿见鬼，也不想再见到某个人。”
“行吧，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和说。”黑瞳歩医生唇角上扬，幽沉目光逡巡过在场每个人脸庞，“这青山精神病院不是人待地方，正常人在这没病也会有病，在你们之前批护士中，就有个也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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