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们现在都用机械假肢,没有痛觉,你忘吗?”谢印雪叹口气,提醒步九照,“步九照,也不太懂你。”
“……”
步九照现在已经不想给谢印雪揉手,他想捏死谢印雪,但这想法不想源于咒恨,只是因着拿青年无可奈何恼怒罢——反正也不可能真舍得。
谢印雪有恃无恐,伏在案桌上看下窗外天色说:“快十二点,们先把疫苗打吧,不然要变苦娑婆叉。”
柳不花点点头,将昨天用梨花镯制成疫苗取出。只是随后柳不花望着自己在针头被拔出后就光速愈合,没有留下点伤疤,也没有痛楚腹部,就忍不住摇头苦笑道:“虽然知道吃是自己肉,但是这种饱足感觉还是会让觉得难受。”
“干爹,你想喝奶茶吗?”柳不花听就积极上前,“马上给您做!”
“嗯。”谢印雪道,“做六杯。”
“六杯?你喝得完吗?”
步九照见谢印雪揉腕子,垂在手侧手攥攥拳,终究还是忍不住,走到青年身旁坐下并再次拉回他手,但这次是放轻力道,来给青年揉手。
谢印雪告诉他:“不全是给喝,只喝杯,其余都是分给那些女孩子们。”
下肢体做成疫苗也够他撑到通关,再不济还有柳不花可以给他用。但若给是步九照手,他就得把自己躯干也拿来做疫苗,才能凑足熬到通关三支。
步九照改口:“也是,那就用柳不花。”
柳不花:“?”
关他什事?
谢印雪知道步九照这厮肯定又是哪根弦搭错,好笑道:“可是给都给,难不成你还能去要回来吗?”
“那你该开心。”谢印雪闻言勾起唇角,对他笑笑,“因为这是你持有人性最好证明。”
步九照:“……”
步九照连连深呼吸两次,才克制住自己再度甩开谢印雪手,bao戾,咬牙切齿道:“这样你还指望帮柳不花做奶茶?”
“不指望呀。”
谢印雪用下巴指指步九照给自己揉腕子手掌,眉眼间盈满笑意,弯唇道:“你现在已经没什闲工夫。”
步九照冷哼声,不过萦绕在他周身冷意却散去不少,垂目看着青年纤细手腕道:“还痛吗?”
这话谢印雪也就是随口说,谁料男人听竟还真就要往禅房外走,惹得谢印雪连忙拉住他,无奈问:“你还真去要?”
“你就不该给。”步九照面色如霜,拽住谢印雪手腕沉声道,“直接打晕她,们三个做疫苗趁夜离开,都不必等到天亮,可你偏要等!”
谢印雪张唇,声音波澜不掀,与步九照盛怒对比十分鲜明:“答应要给她,还要给她们,不想食言。”
步九照定定望他片刻,随后猛地甩开他手:“谢印雪,真是不懂你。”
谢印雪走到矮桌前坐下,揉着自己手腕说:“你不需要懂,有这揣摩心思闲工夫,不如帮着不花做几杯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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