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宁闭闭眼睛不看他们,转身点着头对潘若溪说:“行,们今天不去狩猎,等着买别人剩下疫苗,或者吃自己吧。”
郑书不满地嘟囔:“干嘛呀?和老陈就这不值得信任吗?”
“随你。”潘若溪很无所谓,势要与她抗衡到底,“反正不可能拿自己肉给你当诱饵,就你那枪法,还是算吧。”
反正昨天已经过去,还剩六天,而她自己身上就有五肢肉,她只要需要再和别人买支抗体疫苗就能通关,何必出去拼死拼活呢?
谢印雪很满意潘若溪识相,他笑着对潘若溪说:“们今天多出那支疫苗就送你,不用花钱。”
为什谢印雪不按常理出牌?!
他如果是迦摩,那他答应她不就好吗?反正对他来说杀只苦娑婆叉是很简单事,她只要两肢肉保证存活啊;他如果不是迦摩,那就更应该答应这种白赚三肢肉好事啊!
袁思宁百思不得其解,随后她还看得青年还笑得更灿烂些,斜瞥身旁男人眼说:“不过他是可能性更大些,普通参与者哪有那好枪法击爆头呢?”
隔岸观火陈宁默和郑书听到这话都顿下身形——谢印雪这是把黑锅也给他们扔个?
而被谢印雪拉下水步九照也不生气,勾唇认得比他还更彻底:“对,饿鬼迦摩就是,杀,拿头交给库尔特,你就能直接通关。”
猎杀苦娑婆叉制作抗体疫苗活下去,而是要如何在参与者们互相算计中活下来。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和步九照倘若表现蛮狠不讲理,袁思宁或许还不会第个就试探他们俩,而是去试探郑书和陈宁默。
看来好人也不是那容易做啊……
既然这样,那还是继续当个“坏人”吧。
“真吗?”潘若溪很惊喜,她冲到谢印雪面前对着他连连鞠躬,“谢谢谢谢,好人生平安。”
其余人听完也开始盘算,谢阿戚首先迈出步子,破天荒用很温柔嗓音向谢印雪示好:“那谢先生,可以预定您后天多出疫苗吗?也可以给钱。”
可所有人都清楚,袁思宁不可能动手。
因为只要没亲眼见到他们俩变为苦娑婆叉模样,袁思宁就无法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迦摩,或者谁是,亦或都不是。
错杀参与者后果已无须赘述,没有真凭实据仅靠推断,袁思宁绝不敢贸然动手。
无奈之下,袁思宁只能将视线转向陈宁默跟郑书。
郑书朝她伸开双臂,作出拥抱欢迎姿势道:“来来,们想赚三肢肉,把诱饵而给们吧。”
谢印雪轻轻笑笑,睨着袁思宁眼睛勾唇道:“不。”
袁思宁脸色微变,但仍努力维持着笑容,柔声问:“这样好事,你们为什不答应呢?难道说,你们……”
谢印雪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大方承认道:“是,和慕雪之中有个人是饿鬼迦摩,你猜猜,会是谁呢?”
袁思宁脸上笑容彻底僵住。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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