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两秒后朱易琨就小声说:“打……”
柳不花惊声感慨:“哇,胆子真大啊。”
“梦中梦到电话最好别打,若是普通电话也就算,若是——”谢印雪也蹙眉后,剩下话他没直白道出,不过朱易琨和柳不花都能理解他意思,“像你朋友这种情况,那通电话显然不是前者,他怎就莽撞打过去呢?”
“是啊,
并且不管蔺建贤是接到还是没接到电话,他手机里永远不会出现有关这通电话任何通话记录。
蔺建贤去咨询过手机维修人员,他们说这种情况可能是手机中病毒,或者是有人在恶作剧。
他听完也觉得这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十有八九还是那个从十八楼掉下来工人家属干,毕竟他们对赔偿不满,都跑到他办公室去哭。
如果光真是这样反倒还好些,反正电话里也没人说话,每晚也只会打通过来,对他生活影响其实不算大,蔺建贤还能安慰自己这是个恶作剧。
可另外件事,他却无法再自安慰:那就是蔺建贤头次接到无名电话晚上,他被吓醒那个梦。
“怎样,听到这就已经感觉够邪门对吧?”朱易琨说到这停下话音,给自己倒杯茶润喉休息。
谢印雪道:“其实还好。”
柳不花也觉得这个灵异事件平平无奇:“朱老板,你也是去‘锁长生’里绕过两转人,这点程度怪事应当吓不到你吧?”
“是吓不到啊,被吓到人是发小嘛。”朱易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继续说,“况且更邪门事还在后头——”
从那以后,蔺建贤每晚午夜十二点整,都会收到通没有来电显示电话。
梦里有人在他耳边念着串电话号码,距离近仿佛是在接听通电话,然而说话人声音嘶哑难听不说,还格外怪异阴森。
蔺建贤每次闭眼入睡后都会做这个梦,直到他醒来才能得到暂时清静,短短几天下来,整个人已经被噩梦折磨得眼底青黑,萎靡不振,相较之下那个每晚十二点打开电话根本就不算什。
闻言至此,谢印雪握着茶杯手顿下,抬眸望着朱易琨问:“朱老板,你朋友后来不会打梦中那个电话吧?”
朱易琨听谢印雪这问,就面露尴尬“嘿嘿”笑两声。
谢印雪看他这表情,即便他还没开口回答便知晓答案。
前几次蔺建贤睡得早没接到,后来他干脆不睡,就坐在手机旁等电话响起然后立马划下接听键,如此来,电话是接通,可是电话中却无人应声。
“喂,喂?”
蔺建贤对着扬声器喊两声,却仍然只能听见些嘈杂微弱电流声,仿佛拨打这通电话主人正身处于个信号非常不好地点。
“怎没人说话啊?”
蔺建贤纳闷嘀咕,而他念完这句话后,手机里便传来“呯”声重响,像是什物体坠地时发出动静。此时通话时长刚好跳到第14秒,闷响结束后,电话也直接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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