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却懒得搭理他。
似乎不满于青年如此冷落他,步九照单眉挑,又道:“还发现件事,你在听到薛老爷子‘你只顾着你自己,你可有为家里其他人考虑过’那句话时,呼吸乱瞬。怎,有人也和你说过这样话吗?”
只可惜青年仍是垂着眼睫默然不语。
而杨若文无声站立片刻后,也终于开口:“是为镇邪。”
杨若文今年已已经有三十二岁,年纪比薛盛还大上半轮,但丰年寨为冥婚新娘搭台唱戏习俗,在他出生那年就有,往上追溯也不知是从哪年开始,只知道是位大师替丰年寨看过风水留下镇邪方法。
兰也成为她们!”
这句话话音才落,后台门帘便被掀起,众人扭头看去,只见走进戏篷内人竟是杨若兰大哥杨若文。
薛盛望着他愕然道:“……杨大哥?”
“今晚出来看戏,因为听陈婶说,剧团新补演员是你。”杨若文目光紧紧锁着薛盛,抿抿唇后继续说,“本想知道你为何会加入金元宝剧团助纣为虐,却没料到来这之后,会看见你和薛老爷起争执。”
“助纣为虐?”薛盛听完杨若文话也懵,他也想不通为什自己方才形容村民们词语会被杨若文用到他身上。
那位大师说丰年寨冥婚太多,耗损阴德,唯有为新娘们搭台唱戏,才可化解其怨气,暂换村中安宁。
不过杨若文六岁之前,丰年寨为冥婚新娘搭台唱戏还是两年次,并不是如今每年回。
“六岁那年,村里请来剧团唱足足三日戏,可是连三日都唱错词,表演并不好。故第三日结束后,村里便开始死人。”杨若文垂下头,目光滞然道,“父亲便是在那年去,那时,娘还怀着若明。”
于是从那以后,丰年寨两年次为冥婚新娘搭台唱戏习惯,便改为年回,因为冥婚新娘数量直在增多,而两年次搭台唱戏,已经镇不住鬼新娘们怨气。
杨若文又问他:“你不知道村里每年都唱这出《救姻缘》,是为什而唱吗?”
薛盛摇头:“不清楚。”
杨若文看向众参与者,见他们脸上全是和薛盛如出辙茫然,继续问:“你们也不清楚?”
谢印雪闻言扯唇笑下,反问他道:“薛盛是这里本地人,他都不知道,们才来这六天,你觉得们会知道?”
站在他身边步九照听到这话也勾起唇角,压低声音在谢印雪耳畔道:“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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