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易琨这三枚金币最后还是被谢印雪收走,他说这叫“保护费”,朱易琨也不敢反抗,唯唯诺诺给,两人见外头虽然不下雪却也没什阳光,连以诺船长都走就回船舱。
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才是下午四点,可朱易琨检查下按摩椅电量,发现他们在外面呆几乎天所充电
谢印雪却在这时出口说两个字。
朱易琨有些不明所以:“什?”
“以诺和说过,这把按摩椅之所以值钱,是因为它是不靠煤炭和油脂燃烧发能就可以使用高科技物品。”谢印雪蹙眉望着不远处按摩椅,沉声道,“煤炭很好理解,而油脂……需要从人身上提炼。”
朱易琨闻言立马就想起件往事:“人油灯!”
他当年差点死掉,就是从古玩市场买到盏油灯,那油灯点燃后烛光如豆,幽幽荧荧恍如星子,还会散出独特女子异香,朱易琨便将其当做至宝,夜夜点在床头睡觉。
:“哎呀!这不是詹纳老爷要剑鱼吗?”
而没阻塞东西,那些红红白白脑浆就开始从伤口里流出,洇红周围积雪,朱易琨见到这幕脸就绿,扶着围栏往海里干呕。
以诺却对此视而不见,甚至还在夸赞强志远:“强先生可真厉害啊,竟然真完成詹纳老爷委托,要知道这种鱼在这片海域可是很少能见到。不过是他话应该也不难,毕竟昨天他就钓到条珍珠魟。”
这些话也叫谢印雪他们知道强志远昨天是怎赚到那多金币。
——他也去梦之摇篮大厅,为里面贵客钓鱼。
谁知噩梦便从此开始,他每晚都会梦到有个红衣女人持着油灯站在自己脑前,睁眼就能看到这个女人以种诡异恐怖视线垂眸睨着自己,唇角不自然高扬着,油灯里蜡油则滴滴坠下,糊满他面孔,让朱易琨什都看不见,也无法呼吸,他若是想将凝固油蜡扣掉,他五官便也会被蜡油上从脸上黏下。
若不是自己后来找到陈玉清,他恐怕连站在这里机会都没。
“哦是,记得。”谢印雪也记起来,抿唇道,“那盏人油灯现在还在家里搁着,有时候闻腻沉香味道,就会拿它来做熏香,确实挺好闻。只是你说那美艳女鬼从未出现过,也无缘得见,不花常常和念叨真是可惜。”
朱易琨:“……”
人和人果然不能概而论,他完全不想知道柳不花到底在可惜什。
今天应该也是接受同样委托,但是他却死。
以诺将剑鱼交给水手抱走,便走到朱易琨面前递给他三个金币:“你完成任务,真是个好船员呀,这是你应得报酬。”
说完以诺便拎起强志远脚踝,拖着他往船舱方向走去,最后消失在负层门口。
朱易琨看看自己手里金币,又看看雪面上留下拖拽血痕,瞪大眼睛道:“靠?他让打捞燃料……是强志远尸体?”
“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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