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印雪还是让朱易琨把将那枚金币递给他。
最后,谢印雪转过身,朝灰发男人伸出手,勾起唇角说:“赫迩船长,已经付过钱,所以劳烦您来背下吧。”
纵使这幕再令人难以相信,可它确实发生。
众人神情复杂盯着灰发男人真把谢印雪背上甲板,放下他后才转身离开,直到栈台升起,游轮烟囱开始轰鸣作响带着他们驶离海边站台,他们也难以从这种情绪中平复下来。
“爸爸你看——!”
谢印雪觉得:这个人长得最壮实,用来背他应该很稳,谢印雪可不想找个柴瘦弱小男人过来,等会把他背翻落到泥地上怎办?
“以诺大副,想要他背,要多少个金币?”
以诺往后看眼,难得微微皱起眉,苦恼道:“这是们船长赫迩,您要他为您服务话,需要……”
“三十个金币。”灰发男人张口,嗓音宛如盘旋在天穹上黑云般低冷。
“谢先生,们只有二十八个金币。”朱易琨在谢印雪身旁小声道,虽然用这个只字他都觉得很拉仇恨,二十八个金币,能付所有人船票,“要不背你吧?”
琨,“在家里时,但凡雨天,出门路过水坑都有人背着蹚过去,脚底不能沾到滴水。”
谢印雪脊背挺直,神色端庄自持,语气里却满是理所应当和封建权贵冷漠与倨傲。
这些话朱易琨倒是信,毕竟只要谢印雪好好活着,别说是背着谢印雪过水坑,谢印雪就是每天躺在床上要人给他喂饭,沈家也能请三十个保姆来个月每天不重样换人给他喂。
于是朱易琨问他:“那背您?”
“你?”
因为好奇打量四周小女孩扒着围栏,用手指着他们刚刚离开地方。
保安男人顺着女儿意思扭过头,看清海边站台此刻模样后就倒吸口凉气。
“不,就要他。”谢印雪褪下左腕梨花镯,问以诺,“这个镯子值多少钱?”
以诺将手镯握在手里颠颠,笑道:“三个金币,这是给您找补。”
但谢印雪接过那最后枚金币没急着放进口袋里,而是对在场所有人,包括游戏参与者们道:“剩下这枚金币,谁能帮把那张按摩椅搬上来,就把金币给谁作为报酬。”
“去!”年轻男人闻言立马就举起手,他还对谢印雪笑,“帮你搬,也不用你给金币。”
“没关系,钱财乃身外之物。”
谢印雪扯下唇角,虽然什都没说,但那态度明显就是看不上。
说罢他眸光轻挪,落到以诺身后个身材高大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穿着银白色军装,头发是烬尘般深灰,面容神情阴冷晦暗,如君主般高高在上,自近乎灰白色眼瞳中射出目光宛如海面上人人深惧冰山,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只有寸寸碾压而来沉重压迫。
但谢印雪迎着男人眼眸,唇角笑意却越发浓郁。
他抬起手,指着男人道:“就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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