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是那张脸,名字却不叫丘禹行。
“丘禹行”应该是他在游戏中化名。
通缉告示上说他是场命案在逃犯罪嫌疑人,警方正在悬赏十五万抓捕他。
到这里谢印雪也终于记起来他为什觉得丘禹行眼熟:青山精神病院他不是第次来,以前也陪柳不花来过,他应该就是以前在这里通缉告示栏上扫到过眼丘禹行脸,所以在游戏里碰到他时才会觉得眼熟。
而通缉告示栏里虽然没有卫刀和纪涛照片,但他们能在国内这个严格禁枪大环境中弄到那多枪支,甚至还有冲锋枪,肯定也不会是什普通人,更不会是好人。
此刻谢印雪终于想起柳不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好像犯病。
柳不花以前不叫柳不花,他有妄想症,整天觉得自己是朵牡丹花,还曾干出过把自己埋进土里差点死掉事,家里人给他请无数心理医生也没治好,才给扔到谢印雪这里养着。
谢印雪给他算命后改个名,又督促他吃药,柳不花病情才渐渐缓解。
只是目前来看,他好像又犯病,而柳不花犯病就容易思绪乱飘,爱胡言乱语,还喜欢看颜色鲜艳东西。
所以谢印雪赶紧问他:“不花,你药是不是吃完?”
有些头疼:“和不花还有些事等会要出门,回来路上给他买个新吧。”
阿戟全名沈秋戟,今年刚满五岁,是谢印雪年前收下徒弟。
收年,什玄门之法都还没学熟,就已经把山下电器店里空调买断货三回。
但不收徒又没办法,否则谢印雪怕自己哪天撑不下去撒手人寰,他们这门便后继无人——好在现在他进这个名为“锁长生”游戏。
在去找朱易琨路上,柳不花望着车窗外飞逝,那些熟悉又陌生街景心中万千感慨。
不过现在纪涛和丘禹行都死,他们尸体想来不用太久就会被警方发现。
至
柳不花想想说:“好像是。”
“那们先去趟医院吧。”
谢印雪马上叫司机换路,先去医院把柳不花常吃镇定药开,他可不想看到明天早上起床后柳不花又把自己埋土里。
司机闻言将方向盘打,载着他们往青山精神病院驶去。
到医院后,柳不花和司机去挂号,谢印雪则背着手在医院外面街心小花园里闲逛散步,路过警亭时,他忽然在通缉告示栏那看到张熟悉面孔——丘禹行脸。
即便在秦府别院里逛回,他也仍然存疑,问谢印雪道:“……干爹,长生之法,真存在吗?”
那可是长生不老啊,是古往今来多少天潢贵胄、玄门中人都渴求东西。
谢印雪在后座闭目假寐,闻言笑笑,问他:“怎,你也想长生吗?”
结果柳不花认真思索片刻后,竟然回答道:“想是肯定想,但是干爹,你说死,下辈子能投胎变成株牡丹花吗?如果可以,那还是更想早点去投胎。”
谢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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