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闹归闹,方浣可没耽误自己正事儿
周唯赢是在床上时候才发现这个小小纹身,当时他把方浣手按过头顶,晃眼看见那个格格不入小东西。他停下动作,方浣用小腿蹭蹭他腰问他怎。他拉过方浣手腕,问:“这是什?”
“盖疤纹身呀。”方浣说,“觉得那个疤有点碍眼。”
周唯赢说:“是说……”他自信看看,小声问,“这是名字?”
“不然还能是哪个野男人?”方浣不满周唯赢在这个时候打岔,把手腕抽回来,脸侧向边,还“哼”声。
却还是忍不住动动腰,示意周唯赢。
门时候从心底里迸发出种向上力量。他出院后很长段时间都要按照医嘱服药复查,最近他去医院时,医生说他状况已经好太多,也许过不多久,他就可以不用再吃药。
方浣想等收到医生正式同意之后,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周唯赢。
也许抑郁症辈子都无法治愈,像是个隐患样被锁在心里最深最深地方,但方浣想去努力试试,把它锁辈子,不让它再来影响到自己生活。他想要跟周唯赢长长久久地在起,为此,他可以付出切。
他甚至会想到很多以后那些没有着落事情,以前他玩很疯,从不爱惜自己身体,但他现在很注意健康问题,他想要活很久,哪怕他周唯赢比他大那多,他也要活得比周唯赢久。
如果他们能够白头偕老,他要让周唯赢到死时都被人爱着,而孤独余生留给他个人就好。
周唯赢手按下方浣,他好像比平时更投入,方浣只觉有股电流从尾椎窜到脑门儿。他叫周唯赢“好哥哥”“好叔叔”“好老公”,周唯赢跟他说,纹身纹上就不可以洗掉,方浣这辈子也被想从他身边跑。
方浣哪儿能啊,他恨不得让周唯赢把自己吃装进肚子里,如若周唯赢愿意,他都能管周唯赢叫“爸爸”。
事实上他也这叫,后果就是被公务员上堂坚实床上基础课。
方浣觉得自己不应该跟周唯赢天天这纵欲,他还要搞事业,都怪夏天燥热,总弄得他心烦意乱。
反正不赖他自己。
周唯赢摸他手腕上疤痕时,方浣就意识到什。次日跟金主爸爸聊很顺利,他提早结束工作,去朋友介绍纹身店里,想要做疤痕遮盖纹身。
接待他纹身师是个个子很矮很瘦女生,黑色学生头,带着圆形眼镜。纹身师问方浣想要纹什,方浣想想,让纹身师帮他设计个名字。
Weiying.Z
他手腕上疤痕当初只是割很深,不长,几个字母长度足够把那条疤盖住。纹身师做个非常简约漂亮字形,是红色,跟方浣手腕上原本纹身很配。方浣很喜欢,不会儿就纹好。
那个名字紧紧贴着他血管,只要他抬手就能看到,仿佛周唯赢时时刻刻都在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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