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赢说：“下午陪着家里人打打牌，晚上吃饭聊天，每年都是这些东西，没什
意思。”
方浣说：“那
无聊地时候可以给你发消息
周唯赢说：“也很喜欢你。”
方浣说：“那超喜欢你！”
有些感情，方浣表达
很直接，他虽然会很尖酸刻薄，但是他也从来不吝惜赞美。他会很夸张地表达自己喜欢与欣赏，
开始周唯赢觉得受不
，因为周唯赢骨子里其实是那种很传统很内敛东方基调，他没有接受过什“赞美教育”，保持沉默才是他本性。
但是跟方浣在起潜移默化久，他也渐渐地接受方浣外放，觉得好像承认自己喜爱似乎也没有那难。
所以他点点头，说：“也是。”
“喝两杯？”周唯赢开瓶酒，朝着方浣示意，方浣把杯子递过去，周唯赢给他倒点儿。
方浣还记得去年时候，除夕晚上周唯赢个人喝多回家，还给自己打电话问家在哪儿。那天晚上他们还互相说新年快乐，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有那讨厌周唯赢？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除夕当天，亲耳听到有人跟自己说“新年快乐”。
“周叔叔，虽然明天才过年。”方浣说，“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咱俩没法儿起过，以后情人节你都要补给，还有七夕，还有切可以出去开房节日。这年都有点回忆不起来发生过什，但是至少在现在觉得特别特别幸福。”他亲下周唯赢，说，“特别喜欢你，也特别感谢你。”
周唯赢问：“感谢什？”
方浣想让周唯赢在年三十兼情人节这天给自己留点时间，但是他自己赖床，睡到中午才起来，当时周唯赢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你这早就走啊。”方浣揉着眼睛，在穿衣镜前抱住周唯赢。周唯赢转身过来摸摸他脑袋，把他睡乱头发捋好，说：“今年在家里过，中午得过过去吃饭，大家子人呢。”
“哦……”方浣知道周唯赢家里人很多，七大姑八大姨什，长辈也还在。听周唯赢描述，是那种传统得不能再传统家庭。他不可能缠着周唯赢不叫他走，也不可能跟着周唯赢起去。
他已经是勾引出家人犯戒妖精，再过分点就说不过去。
“你在家里要干什啊？”方浣问，“过年时候般家里都有什活动？”
方浣说：“感谢你喜欢，陪伴，帮助。”
周唯赢用酒杯碰下方浣杯子，亲下他脸颊，笑道：“也是。”
爱是种很没由来又自私情感，它很理所当然，感谢话似乎会把爱变得不够纯粹，仿佛不够真心，带着某种目似。
方浣感谢周唯赢解救自己于痛苦之中，周唯赢感谢方浣给自己带来改变人生契机，他们都有自己泥潭和困境，迷茫又莽撞地在里面挣扎，如果不是对方，很难想象自己人生会顺着重力沉到哪里。
“你也是什？”方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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