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上班去。”方浣说,“你不是问们俩这算什?就当老板和长工关系好,而且因为现在很生气,所以你工资只能按照北京市最低劳动标准给,撑死给你上个五险金吧。周唯赢,你年纪不小,也该为自己以后想想,你说你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老指望谁养你?什样女人能看上你?别成天老想着干,干点活儿吧。”
周唯赢哭笑不得,觉得方浣唱半天戏就是为敲诈他:“那你不给发工资,给什名头?你看原来,大家都得叫个什周总……”
“运营专员,不能更多。”方浣说,“别冤枉不给你发工资,苍蝇腿不是肉?”
周唯赢干脆战术性翻身,背对着方浣。
方浣爬在周唯赢身上:“你说话啊。”
“方浣。”周唯赢说,“你想没想过,像们这种关系,其实不应该在起共事,办公室不允许谈恋爱都是有理由,你能忍住让人点都看不出来?”
“这很重要?”方浣被周唯赢说得也有点不太开心,好像周唯赢什都懂而他什都不懂样,“公司里人都很nice,你以为别人那愿意关注你私生活?你又不是女明星。”
周唯赢说:“再想想吧。”
方浣不认为这是什大事儿,周唯赢却瞻前顾后没有答应他。他虽然喜欢周唯赢,但是周唯赢有时候那种不肯把话说明白沉默性格也让他很难受,仿佛拳打在棉花里样不爽。所以他干脆也背过身去,不理周唯赢。
没想到背后却伸过来只手把他捞回去,按在怀里,好像在说:不准闹脾气,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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