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别动。”周唯赢握着方浣手腕按在他头顶,上半身稍微抬起来点。方浣抬眼看看自己手,又看周唯赢,他以为周唯赢不愿意,心中虽有委屈难以排解,但二人之前亲热发生得太过荒唐,现在叫周唯赢毫无心理负担地坦诚接受他,他自己心理也没底。
所以,委屈有什用?还不是他自己选?
“那……”方浣垂下眼睛说,“困,睡觉吧。明天可能还有好多事……唔!”
他被周唯赢吻,来势汹汹不允许任何反抗。周唯赢手按得死,方浣只能无助地张开手指,不经意地抓过床单。
“让你别动。”周唯赢低声说,“喜欢自己来。”他声音穿过方浣耳膜,方浣顿时觉得自己腰软,腿也软,瘫在床上动也动不,只想化成捧柔软水,让周唯赢把自己烧得点都不剩。
周唯赢说:“那你想怎样?”
方浣抬头,笑着看周唯赢。
周唯赢无奈,先是收好方浣高跟鞋,然后把方浣抱起来,低声说:“真是服你。”
方浣搂着周唯赢脖子蹭着说:“周叔叔对最好。”
两个人跌跌撞撞到家,周唯赢把方浣放在床上,方浣没松手,让周唯赢和他起倒下去。
“别……别撩裙子。”方浣挣动,“周叔叔,穿着裙子可以?”
“不想让帮你脱?”周唯赢有点疑问,忽又相当什,随即说,“没关系,可以给看。”
北京已入秋,北方秋季清净干燥,没有南方空气里湿润。在文人笔墨里,南方秋天总是半开半醉,不如故都秋天通透,赏玩十足。
虽然现在时候未到,但周唯赢初秋已有抹娇艳红色,它像柔软云,也像明丽烟霞,载着他飞向醉生梦死远方。大朵烟霞云彩变成细软红色羽毛,它从空中落下,是场红色雨。
但雨也解救不干涸空气。
方浣平躺着,伸手搂着凌驾在自己面前周唯赢,轻笑说道:“叔叔,今天特别开心。”
“嗯,知道。”周唯赢为不压到方浣,只手臂撑在床上,“也很为你开心。”
方浣问:“穿裙子样子好看?”
“好看。”周唯赢说,“不是早就说过?怎还问遍。”
方浣忽然抬头吻住周唯赢,他双臂紧紧搂着周唯赢,不叫他跟自己分开。方浣喜欢湿润吻,他会用舌头舔舔周唯赢,周唯赢亦吻得动情。方浣手心火热,抚摸过每处仿佛都燃起燎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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