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骄傲,同样,也那卑微。
方浣佯装自己喝多,赖在周唯赢家里不想走。没想到周唯赢还是扶着他回去,然后按着他手解锁。
还是老样子,把他放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关灯离开。
周唯赢走后,方浣就睁开眼睛。下雪时世界是很安静,安静到他能听到自己砰砰心跳声
没想到方浣自己把腿收回来,说:“既然你不想让这样做,就不这样做。”
“……”
“你是不是也不想让谈恋爱?”方浣说,“和褚勋不算,跟他……们只是很好很好朋友,他是个很好人,对也很好。”他连用很多个“很好”来形容褚勋其人,然后继续说,“没有跟人在谈恋爱。”
周唯赢问:“如果不让你谈恋爱你就不谈恋爱?管得住你?”
“也许呢?”方浣嘚瑟地晃晃身体,又去拿个鸡翅,“也要喝啤酒。”
会尊重你,但同样,你也尊重,可以吗?”
方浣稍微转下眼睛,看看周唯赢。死直男就是死直男,说个好话还别别扭扭,根本不如江雪松那自然而然。不过,周唯赢都说到这份儿上,他还能追求什呢?他本心没有那复杂,只要对方对他没有敌意,他不是非要跟人龇牙咧嘴。
不过现在这个情形,反倒是他下不来台。
于是,他只能说:“那你喂。”
周唯赢怀疑自己幻听。
周唯赢说:“良家妇女不可以喝酒。”
“不,就要嘛!”方浣换个姿势靠近周唯赢,小声说,“叔叔,要嘛。”
周唯赢拿他没办法,给他灌,然后又去冰箱拿几罐放在桌子上,“你喝个够,行吧?”
喝啤酒是不大容易喝多,只能到个开心程度。今天晚上,方浣心情像是坐过山车样,会儿低到谷底,会儿又攀上高峰。最后落脚点是快乐,因为周唯赢很低下头来哄他。
他不光想要被人爱,也想被人捧在手心里。别人肯爱他他就会爱别人,同样,别人肯对他好,他就能什都烦恼都忘掉,心肝脾肺也掏给人家。
“愣着干嘛?”方浣理所应当地说,“你不是要跟讲和?连点态度都没有?喂吃饭很委屈你?经纪人难道不应该无微不至地照顾艺人?说到底……你还是觉得很烦人吧?”
“……”周唯赢无计可施,只得认命地说,“张嘴,啊——”他哪儿会喂人吃饭,那都是小助理干活儿好不好?
方浣看他那不情愿又吃瘪样子就笑出来,他张嘴咬住鸡翅,用力,将鸡翅从周唯赢手里扯过来。周唯赢坐在他身边,手不知道放哪儿,便拿个鸡腿自己啃。突然,方浣条腿搭在周唯赢腿上。周唯赢立刻大声问:“你干嘛?”
“找个舒服姿势呆着,不行?”方浣说。
“谁会把腿搭在别人身上?”周唯赢简直闻所未闻,想要把方浣腿推下去,“方浣,你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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