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雪松点头，
“你们看起来关系真
很好。”江雪松说，“你粉丝很希望你们在
起吧？”
方浣说：“他们像是担心自己家女儿嫁不出去老母亲样，随便什
人都好，只要是个男，赶紧来收
吧，大概就是这种心态。”
江雪松很认真地听方浣说话，他原本不喜欢像方浣这样聒噪，但现在却觉得听方浣碎碎念很有趣。方浣有时比小女孩儿还要娇气，江雪松意外地接受这个设定，甚至在方浣讲话讲到手舞足蹈时，轻轻地替他扫去头发上沾雪花。
然后，江雪松会看着方浣，再笑笑。
江雪松笑很有蛊惑感，特别是在这样个雪夜中。漫天大雪让他笑容变得迷离，变得不那真切，好像韩剧里男主角样散发着魅力，仿佛可以温暖整个冬季。方浣想，真好呀，他可以和这样个男人约会，哪怕对方目并不单纯，哪怕对方就是别有用心，但至少对方很认真地在扮演者自己该扮演角色。
冷，亦或是冷，也早就被这番雪景所带来赏心悦目体验所掩盖。
“下次出门不要总是穿这少。”江雪松把自己围巾绕在方浣脖子上，“脸都冻红。”
“有？”方浣赶紧用手摸摸自己脸，又开着手机前置摄像头当镜子照。江雪松凑到镜头前按下拍摄键，张抓拍照片就这样存留在方浣手机里。
“哎呀！你怎回事儿呀！”方浣看着照片里自己，因为认真地在看自己脸，没有特意凹造型，所以他很不满意，“太丑，删。”
“别删呀。”江雪松赶忙阻拦，“觉得很可爱呀。”
不像周唯赢。
周唯赢永远不会对他说出来句好话，“温柔体贴”这样词汇跟周唯赢是绝缘，江雪松会说天气冷，让他多穿点。而周唯赢只会让他更加真切知道冬天到底是有多冷。
但人总是爱犯贱，总是爱用热脸贴冷屁股。
方浣看到远处来辆空出租车，招招手，出租车减速靠边停下来。江雪松为方浣拉开车门，说：“到之后给发个消息。”
“好。”方浣说，“很抱歉今天临时有事儿，回头请你吃饭。你也早点回去吧，再见。”
方浣说：“你知不知道夸不出别人其他优点时候才会夸人可爱？”
“……”江雪松哑然，他根本不知道这种都市传说，担心被方浣误会，立刻解释说，“没有，不是那个意思，你很好看，并不是没有其他优点。”
紧接着，方浣问：“那你说说，除好看还有什优点？”
“对工作很认真，有自己想法和主见。”江雪松说，“这是认识你这段时间以来发现，想，如果认识你时间更久些，应该还会挖掘到你更多优点。”他顿下，继续说，“你做视频也很有趣。刚刚看那个就很有意思，你经纪人认识，另外个也是你朋友？”
“对。”方浣点头，“是很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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