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那只戴菊又飞进来,故技重施又佯装晕倒掉在顾绒腿面上。
“看吧。”
“……都快周生活费。”沈秋戟像是被俞金海传染叹气毛病似,也杵着下巴叹息,“好久没回去,也不知道屋子里空调还在不在。”
顾绒听到他这话有些奇怪,问他道:“难不成空调还能莫名消失吗?”
沈秋戟闻言正要给顾绒解释,变故却在这时陡然发生——
只生有鹅黄色短绒羽毛小肥鸟,从顾绒他们没关好车窗外飞进来,于半空中悬停几秒后,便收拢翅膀,像是死似坠落到顾绒腿面,双爪朝上,鸟眸紧闭。
顾绒见状下意识地就想去摸摸这只鸟,看看它突然晕倒是怎回事?
梁都就在覃城隔壁,坐高铁四十分钟左右就能到,其实坐飞机还可以更快,但是顾绒不敢坐。
他这体质,要是在高铁上撞个邪吧,先不论能不能逃掉,可起码邪门事发生地还是在陆地上,如果是在飞机上遇鬼,顾绒觉得他直接就可以等待落地成盒。
再加上飞机过安检程序毕竟严格繁杂,总时间算下来,反而坐高铁到梁都还更快些,所以顾绒和沈秋戟商量后,又将自己行程告诉顾妈妈后,他们就选择高铁出行。
晚上八点整,两人准时到达梁都高铁站。
顾绒跟在沈秋戟身后,看着他走出地铁站后就走到辆面包车旁,问司机道:“师傅,您这辆车去不去明月崖啊?”
结果顾绒手都伸到半,他却瞧见这只鸟脑袋顶上长着簇小橘毛——这不是那只他们在琳琅游乐园里碰见戴菊吗?
顾绒愣住,沈秋戟眼疾手快,在顾绒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就拎着鸟爪,把这只戴菊扔出窗外。
“沈秋戟——!”
顾绒被沈秋戟动作吓跳。
沈秋戟告诉他:“这鸟它装死呢。”
“明月崖今晚车都开走咧,那里太远,不是很想走。”司机师傅露出为难神色,但是他看沈秋戟和顾绒很年轻,手上又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瞬间就明白他们是念书回家大学生,这让他想起自己在外地念书女儿,于是司机师傅又不忍心道,“收车票二十个人,要不你们再看看,能不能再拉到两个人和你们坐,要是能拉到就载你们去,要不然来回油钱都挣不回来。”
这个面包车限载七人,顾绒虽然平时都是坐私家车和飞机出行,不过他看些电视剧也知道这些车,司机般要拉满人才走,更有甚者还要超载带人。
如今司机师傅让他们再叫两个人,那就是四个人就愿意发车,已经很好说话,于是顾绒掏出两张百元钞,递给司机师傅说:“不用等,麻烦师傅您带们过去吧,们有点急事。”
沈秋戟和顾绒上车后,他用手戳戳顾绒说:“其实不用你破费,七叔有钱,先让师傅把车开过去,再让七叔给钱就行。”
“给都给。”顾绒笑笑说,“而且就两百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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