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笃声道:“是。”
“这个图案确是花
可是梦里切他不仅没有淡忘,反而还越发清晰,就好像那幕幕不是他梦,而是他亲身经历过事。
顾绒抬起头,看向坐在他身边在看书沈秋戟,问他道:“沈秋戟,你七叔常穿什颜色衣服啊?”
“月白蓝青都会穿些,他喜欢穿浅色衣服,不过新年会穿红,他说这样显得喜庆些。”沈秋戟先回答顾绒问题,才侧头回望他,双目紧盯着顾绒,也问道,“你怎会忽然问这种问题?”
顾绒没有管沈秋戟询问,紧接着又说:“那他会穿黑色吗?”
“不会。”沈秋戟摇头,“他不喜欢黑色,也从来不穿。”
也附和着顾绒说:“是啊,以前怎没发现沈老大这样贤惠?还以为就二绒心灵手巧呢。”
“区区煮粥,这简单事,还会做很多菜呢。”沈秋戟闻言又傲起来,挑眉道,“再说不会真有男生连粥都不会煮吧?”
李铭学闭嘴不说话。
也不知道他是被沈秋戟说中,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没力气开口。
他和梁少是真倒霉,明明下周就要考试,却临时撞上这样事。今天李铭学和梁少已经开始鼻塞头痛,万他们后面病情加重,赶上下周考试当天发烧,估计就只能拿个及格分。
顾绒垂下眼睫,又重新恢复沉默,几秒后才告诉沈秋戟:“你之前不是问过,记不记得小时候给算命那位老先生长什样吗?昨晚……梦到个穿黑色道袍人,感觉,他就是那位老先生。”
沈秋戟闻言瞳孔缩缩,声音带上些焦急情绪:“那你看清他脸吗?”
“没有,是背对着他,他道袍上绣图案很特别。”顾绒挥开面前课本,翻出张速写纸,用笔在纸面上勾勒,将道袍上绣样画出,“是这样,觉得很像是某种花瓣。”
顾绒专业就和绘画相关,仅用五六分钟,他就在纸上画出个栩栩如生,身穿玄色法衣男人。
沈秋戟盯着这幅画,按住画纸指尖都摁出来白,继而抬头,视线锁着顾绒问:“你确定?”
所以李铭学和梁少不敢托大,吃完早饭就约着去医务室开药看病,有必要话还想吊个水,这样也好快些。
顾绒和沈秋戟还想送他们两个去医务室,不过被婉拒,李铭学和梁少说他们自己能去。
因此他们俩出门后,就只剩顾绒和沈秋戟待在宿舍里。
这种难得二人时光,要是放在之前,沈秋戟肯定早就拉着顾绒偷起情来,然而今天沈秋戟忙于思索有关冥骨事,顾绒也依旧沉浸在昨晚做梦中,两人各自捧着本课本坐在桌前,皆是沉默不语,看似是在为下周考试做最后冲刺,认真复习,实际上却是在发呆,于心里悄悄想着心事。
有很多人会在醒来之后渐渐遗忘梦里事,除非那个梦给人印象极为深刻,顾绒从梦醒到现在,已经过去快有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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