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顾妈妈就红眼眶,声音还有些哽咽——而现在看到顾绒这样情况,她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她直担心提防着事,终究还是发生。
“七天?”可是沈秋戟听着顾妈妈说叫魂时间却觉着不太对劲。
他不
这个男生她认得,不只是记得声音,还记得样子,刚开学她送顾绒来覃城大学时就在宿舍里见过,好像是顾绒邻床男生。
沈秋戟将碗勺放在床头柜上,表面冷静,实则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地和阿姨问好:“阿姨你好,就是沈秋戟。”
“你好,是顾绒妈妈,这是顾绒大哥,他和样担心顾绒,就都块过来。”顾妈妈颔首,神色淡淡,脸上除对顾绒担忧以外旁什情绪都瞧不出。
她对着顾绒大哥招招手,让他把手上拎着袋子拿过来,开口询问沈秋戟:“叫魂要剪刀、大米、冥纸还有香都拿着,顾绒小时候穿旧衣裳也带过来,应该就是这些,有没有漏下什?”
“没有。”除顾绒小时候穿过旧衣以外,其他东西沈秋戟都有准备。
和顾妈妈起过来还有个长相和顾绒有五分相似,但是五官和面部轮廓都要更硬朗锋利些男人,看年纪应该是顾绒之前提到过哥哥。
酒店前台把他们两人带到顾绒和沈秋戟房间。
他们进来时,沈秋戟刚给餐厅打电话,要他们送过来份白粥,正在喂顾绒吃早点。
于是顾妈妈和顾绒哥哥进屋后,第眼看见就是顾绒裹着被子神情呆滞地坐在床上,他身旁人将勺里白粥吹温后递给他嘴边,顾绒稍作停顿,便低头安静地吃掉粥。
沈秋戟喂勺,他就吃勺,乖得不得。
叫魂是得准备丢魂之人穿过衣服,不过不定需要是小时候,只要穿过都可以。
沈秋戟觉着顾妈妈语气里透着对叫魂顺序熟稔,忍不住问她:“阿姨,您好像很解叫魂过程?”
“知道你想问什。”顾妈妈惨然笑,望向顾绒目光中满含心疼,“顾绒小时候也丢过次魂,请神婆为他叫整整七天魂,他才回来。”
顾绒能够回来她很高兴,心中却也生抹挥之不去担忧。
“但是从那个时候起就直很担心他,想让他在家里好好呆着,可是孩子长大怎都不听话,打他骂他又舍不得……”
顾妈妈直接朝着顾绒方向奔去,捧住顾绒脸检查青年现在情况。
触手冰冷体温让顾妈妈心尖颤,可在瞧见顾绒还睁着眼睛有呼吸后,她又像是喜极露出个哭笑,摸着顾绒额头问他:“绒绒,是妈妈,你还认识吗?”
顾绒望着眼前风韵犹存女人,眼神迷离恍惚,呆几秒后还是点点头:“妈妈。”
“诶……”顾妈妈有些哽咽,她垂下眼睛,刚刚进屋时她满心满眼都只有顾绒,此刻才注意到屋里只有张床。
她怔两秒,然后抬头看向顾绒身边还端着粥碗沈秋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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