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其实也喜欢和沈秋戟亲近,两人动情身体发热间难免会出汗,顾绒有时摸到沈秋戟沾着薄汗宽厚脊背却只会将他搂得更紧,并不觉得厌恶,每每这时顾绒也觉得自己像是被沈秋戟灌迷魂汤,过往切原则和坚持在他这都没踪影,宛如城池在强敌前城门大开,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仍由对方肆意侵入,攻城略地。
所以现在被沈秋戟勾着亲会顾绒又觉得头脑
两人滚在宿舍里唇齿交缠,顾绒喘得满脸通红却不从抵抗,年轻人精力就是这样旺盛,尤其是挑开暧昧那层薄薄面纱后,顾绒就只忙着沉溺于恋爱欣喜中,连作业都不想画。
说好去写生,他就在写生景物前握着画笔,隔着速写本偷偷地瞧沈秋戟,有时装模作势在纸上勾两笔,却是在写沈秋戟名字,活像是去练字。
偏偏他还不爱主动,就只会用那双被亲得水雾氤氲湿漉漉眼眸,眨不眨地望着沈秋戟,眼底似乎满是渴求,勾得沈秋戟心驰神荡也难以凝神专注画画,待他丢纸笔从心从欲后,顾绒又会搡着他胸膛说他太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因此最后还要路笑雩来催他们两人记得交作业。
好在他们最后小组成绩还不错,保住顾绒绩点。
答案。
十五天外地写生课结束后,顾绒和沈秋戟就回学校。
他们后面几天再进焕山度假村写生时虽然会路过月亮湾,但是都没有再进去看过。
顾绒只会在街上遥遥地望眼月亮湾,偶尔会看见在四楼某间房中,苏红釉箍着楚待胳膊在窗边起看风景——自己曾经那样恐惧存在,却是别人朝思暮想希望可以再见面人。
等到走前最后次远望月亮湾时,顾绒发现307阿婉多对邻居——金童和玉女。
回覃城大学那天,他们进宿舍发现李铭学和梁少不在,可能是去参加社团活动。
而顾绒现在虽然沉迷于谈恋爱,但他回宿舍后干第件事还是换床单。
他脱鞋爬上自己床,坐在床沿处往地上扔扯下床单和被套,沈秋戟看见他系着红线铃铛细痩脚踝在半空中轻晃,便鬼迷心窍似攥着他脚腕,也爬上床,将顾绒摁在凌乱被褥上亲昵。
“换床单呢,你干嘛?”顾绒红着脸用手去推他,“来路上亲这久你还没亲够吗?”
“多亲下不好吗?”沈秋戟睁着眼睛说瞎话,“上次去焕山你吐成什样忘,这次回来路上你就没吐。”
到此顾绒才懂沈秋戟那天和苏红釉说悄悄话是什。
它们俩知道顾绒要走还在头天晚上偷偷溜到基地送别顾绒,当顾绒从浴室出来看见门口站着对纸人时,他差点没吓死。
就问沈秋戟他把这两个纸人放在月亮湾,也不怕影响月亮湾生意,沈秋戟听反而笑话他,说他以为人人都有阴阳眼,能轻易看到他能见到东西吗?
顾绒听着越发觉着心酸。
而沈秋戟笑话完他后还要来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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