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阿婉女儿,她还那小……”苏红釉又取根烟咬着,却没点燃,用空余只手在顾绒和沈秋戟面前比划,“她头骨还没巴掌大,大周他是怎下得去手啊……”
大周这个名字顾绒没听过,苏红釉告诉他们,这是阿婉丈夫名字。
阿婉是个哑女,不能说话,性子又软弱,嫁给大周后就经常被打,她和楚待还有苏红釉,他们三个是起长大,楚待和苏红釉看不惯大周所作所为,帮着报过几次警,但都不之——阿婉她没法出声,不管大周说什她都无法为自己辩解,苏红釉如果帮着阿婉说话,回头大周会打阿婉打得更狠。
这种情况直到阿婉怀孕才好些,但在大周喝醉时也还是会被打。
彼时苏红釉在月亮湾上班,每次大周喝醉后她就会在三楼开间客房给阿婉暂住,等到大周酒醒,她再把阿婉送回家。
红釉回来,们也许就能知道。”
话是这样说,可是今晚发生这多事顾绒哪里睡得着?
这夜他半梦半醒,天不亮就醒过来,且豪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沈秋戟向来浅眠,顾绒起他也不想睡,就打算陪着顾绒去外面散散步。
不过下楼后,他们却碰见坐在楼大厅里抽烟苏红釉。
她漂亮美艳面容隐在缭绕白色雾气之后,很像顾绒第次在月亮湾窗前见到她时模样。但那时苏红釉妆发精美,现在她素面朝天,嘴唇上也没有涂她惯用红色口红。
苏红釉怎也没想到,自己回回送阿婉回去都没出事,结果那天她因为酒店事情忙得抽不开身,拜托楚待代替她去送回阿婉,自此,她就再也没能见过他们两人。
村里人都说看到楚待拉着阿婉手从大周家里跑出来,那时阿婉已经有八个月身孕,步履蹒跚,他们竟都有脸偷情,真是不知羞耻。
还好两人知道还懂得些
她看见两人下楼后,立马将手里烟熄灭,像是怕呛到他们。
“这早就起来啦,你们也没睡好吗?”苏红釉看见顾绒眼底下青黑笑笑,“昨晚大家应该都吓到吧,抱歉……昨晚有些失控,没能尽职尽责把大家送回来。”
苏红釉指是温泉套餐,温泉套餐里包含免费接送服务,但是昨晚最后他们是自己另外掏钱打车回来。虽然在昨晚那样情况下没人会来责怪苏红釉,但苏红釉还是真诚地给他们道歉。
顾绒看着苏红釉憔悴面容,问她道:“红釉姐,你是夜没睡吗?”
“睡不着啊,等那多年,终于等到答案,哪里睡得着?”苏红釉眼里有着不自然亢奋和打转水光,她后面话与其说是在和顾绒说话,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所有人都告诉说他和阿婉私奔,可偏不信,相信他们不会丢下……他们确实没丢下,可却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就算他们真是私奔也没事,起码那样他们还可以活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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