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他们走在队伍后面些,出门时瞧见喜丧那户人家也在收拾门口东西,本该和老太太起烧化离开金童玉女不知为何仍然在喜丧阿婆家门口阴处待着,不过路上来来往往行人并看不到它们,知道焕山村过下元节要封村后,顾绒就明白阿婆喜丧为什办那样急,可能是担心村门封就没法把棺材运出焕山吧。
虽然不知道这对金童玉女为什还在,但顾绒出月亮湾,那两个纸人似乎就发现他,圆溜溜黑豆眼齐刷刷朝他看来。
玉女大概着实伤心,见顾绒就想落泪,伸手想去抹眼泪,结果抬手发现自己手早就断后更加伤心欲绝,恰好这时正值上午,村里头阳光越来越烈,能容纳它们两人躲凉阴处也也来越小,而喜丧阿婆家因为有门神,它们又无法进屋,就只能抱着缩在块,瞧上去可怜巴巴。
但是顾绒不知道为什,他瞧着这幕却觉得有些好笑,他也真笑出来。
金童玉女瞧见他在阳光下乐,连嘴巴都瘪成波浪线,模样滑稽又委屈,完全没有喜丧当日那威风凛凛鬼样。
疑道,还不忘再叮嘱遍路笑雩,“只要你不做三,们就还是好朋友。”
“当然不是啊,不信你今晚也出来问那个烧烤摊老板。”路笑雩拍着胸脯保证,就差没对天发誓,“苏红釉手上都没戴着婚戒,她怎可能结婚啊?烧烤摊老板说她七年前是有过个男朋友,时她和他男朋友都要结婚,结果她男朋友后来和她闺蜜私奔,从此音信全无,她那闺蜜还是个哑巴,烧烤摊老板说苏红釉好惨,那漂亮,搞不懂她男朋友为什要跟个哑巴私奔,所以她直到现在都没结婚。”
谢梓晗拉拉陈晋袖子说:“觉得路笑雩说有道理,要是真结婚肯定会戴婚戒。”
陈晋点点头,向路笑雩道歉:“抱歉啊笑雩,是误会你,苏红釉应该是没看上你,所以才会说这样话拒绝你。”
路笑雩:“……”
“这倒是稀奇,老夫人都下葬,它们居然直没有消失。”沈秋戟见顾绒笑,便附到他耳边轻声说,“那两个纸人好像成灵。”
顾绒不懂,询问沈秋戟道:“什是成灵?”
“精、灵、鬼、怪,成精你听得懂,成灵你就不懂?大致上都是个意思,得天地之灵气或是日月精华,再或者身边有什极阴之物,
你他妈还不如不道歉。
谢梓晗听着想笑,帮着路笑雩说话:“也可能是苏红釉受情伤,从此就再也不相信男人呢?”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陈晋对谢梓晗千依百顺,不管他说什陈晋都觉得是对。
单身路笑雩再次被他们两人打击到,转个身看见从正门里出来顾绒和沈秋戟就瞪大眼睛,赶忙去找自己室友,就怕自己在个不小心被强塞狗粮。
而苏老师和杨老师清点完人数,确定所有学生都在后,就让大家跟在上焕山队伍中,慢慢往水官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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