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
沈秋戟没说错话吧,顾绒不禁抬头看向沈秋戟,但才对上沈秋戟灼灼目光,顾绒又像是被烫到舌尖猫立刻
最主要是,在明心楼那会,顾绒说过愿意为他挡刀——哪怕要再死次也是愿意。
沈秋戟低头望着顾绒,霎时恍然大悟:如果这都不叫喜欢,那还有什叫做爱?
他就像是找到苦苦追寻答案,这段时间以来难以言述失落和悸动全部化作满腔欢喜,眼底温柔几乎要凝为汪热泉,温暖地将顾绒包裹搂在怀中。
顾绒肯定暗恋他!
如果顾绒不喜欢他,就不可能逼着他看他洗澡,还要画他出浴图!
肉形状是天生,你只能把它练得饱满好看点,而无法强行练对称,而肌肉分布不好,练得再好也不可能对称,所以就有九块。”
说完后沈秋戟再看向顾绒,就发现自己这个室友耳朵尖红得厉害,连脖颈上都是泛着淡淡粉,让人想要口啃上去撕咬舔舐欲望。
沈秋戟喉结攒动,偏偏他还恶人先告状,质问顾绒:“你脸红什?不是你说吗?有你都有,你之前还逼看你洗澡,现在你看个腹肌怎就脸红?”
什叫他逼着沈秋戟看他洗澡?明明还隔着层帘子呢,可眼下却不是和沈秋戟辩论好时机。
于是沈秋戟就看到他问完话后青年耳根红得更厉害,双颊像是喝醉酒般晕着驼红,却还要强撑着脸面嘴硬说:“那是年轻不懂事,不知廉耻,现在知廉耻。”
今晚因为顾绒缘故,他“裸”身被几个班学生都看光,沈秋戟其实是有些不太高兴,正如当初第次去医院给顾绒陪床时他说话,男孩子清白也是清白,他可是个洁身自好人。
不过这件乌龙说到底是因为顾绒太喜欢他,看在顾绒那迷恋他份上,他就大度些原谅顾绒吧。
“绒崽,今晚事……”就算。
沈秋戟清清嗓子,还没把话说完,顾绒听他提起还以为沈秋戟是要来兴师问罪,他本就为这事羞愧,闻言立马痛心疾首地悔过道歉:“错,不该画你出浴图。”
“画倒是也可以画。”谁料沈秋戟却缓声淡淡道,“但是不能给那多人,你自己偷偷看就行。”
但任何人都听得出他这句话分明是狡辩。
沈秋戟他也没谈过恋爱,七叔以前就说过他性子孤僻,为人冷淡,要不是他真有够穷,恐怕门里诸位还会以为他选是孤命。
然而即便沈秋戟没有谈过恋爱,可沈秋戟也知道,他和顾绒都是男人,以前在医院同吃同睡同洗澡顾绒都没有脸红过,现在就是看个腹肌顾绒就羞怯地跟和他亲嘴似态度不、正、常。
总来说,是顾绒变。
变得会在浴室等着他洗完澡后看他胸肌腹肌;不仅要看,还要在速写课上画出来;画出来也就算,顾绒还边嘴上说着不看他脱裤子亮腹肌,边身体却很诚实地扭头过来看,看完又要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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